摘在行,不擅長耕種,你和索爾拜大哥費心啦。”

狡兔喝口酒道;“我向商行提個建議,商行推行什麼合作社,給咱們派個懂行的學子進行指導。”

海藍河畔坐落著一座土城,土城東北四五里隱隱約約是一座山。

後金留守軍隊站在土城左側,披甲人站在土城右側。橫噠正在整隊清點人數。

謝寶眯著眼看著山道;“那個山就是龍頭嶺,這個寧古臺名字來源於這座山啊!”

米粒搖頭表示不懂,裹挾來的薊遼督師衙門的袁天赦道;“塞外窮鄉僻壤,能搞出什麼名頭。這個小土圍子還叫城,不知所謂。還不如北直隸的村堡大。

謝寶啊,你們把督師衙門的內衛挾持到奴兒干,回去怎麼解釋?”

謝寶搖頭道;“袁天赦大人,您犯了生活錯誤,內府大使韓贊周已經將你的生活作風問題稟報了朝廷,飛鴿傳回訊息,你已經是罪人,商行收錄你進入綠植部門。你和督師衙門沒有關係了。

好好工作,商行和督師衙門解釋什麼?不要分心,我們在奴兒干地區事務繁忙,哪有心情搭理什麼衙門啊!

李銀河大人回到京師還要去金鑾殿罵街,您覺得首輔大人迎戰呢,還是次輔大人接戰呢。

,!

師父還有撒潑打滾的大招,準備脫光衣服顯示清白,師父已經準備在紫禁城裸奔顯示自己是帝國赤子呢。

內閣的大人們總歸要道貌岸然吧,接得住師父的大招嗎?”

袁天赦倒吸口涼氣道;“李銀河好歹是個都司官員,總要講點體面吧,不能栽贓誣陷本官吧?

本官昔日行走江湖,江湖中的敗類也不過如此!”

謝寶皺眉道;“師父是位純粹的商賈,是政客,還是傳奇。謝寶跟您說實話,師父是朝廷和江湖雙料傳奇。盛名之下必然無賴。

謝寶勸您好好工作,奴兒干地區被後金截斷幾十年了,這裡是後金死兵的源頭,我們首先截斷這裡,經營奴兒干,也是為大明帝國默默做貢獻。

袁天赦,你不是官啦,做好綠植工作,大片地域需要綠化。”

橫噠小跑著靠近謝寶道;“謝寶大人,除去在雙城子喪命的,據點還有後金軍士二百三十人,披甲人七十。

很多披甲人跑回村寨了。”

謝寶皺眉道;“土城子才周圍六百多米,二十多年過去了,你們沒有好好擴建啊。土城坐落在河邊,每年水漲之後浸泡牆體,這座小城是妥妥的危險建築。

土城之外是低矮的破棚子,狹窄的街道上流淌著莫名的液體。”

謝寶痛心疾首道;“參將大人,什麼是貴人?整潔體面是基本要求啊!”

橫噠臉紅脖子粗道;“後金貴族們不習慣建設。也沒有物資搞建設,大家湊活著住唄。

土城之外是奴隸和罪人們的居住之地,也沒什麼講究,他們活不了太久的。”

謝寶黑著臉道;“參將大人挖過老鼠洞吧,人家老鼠洞有主臥有次臥有廁所有儲藏室。你們是什麼鳥貴人,尊貴到活得邋邋遢遢,不如老鼠啊。

太墮落,太失敗了。”

橫噠喃喃道;“本將已經跟著雲氏姐妹大貴人了,不是從前的偽貴人呢。”

“必須改造,必須重建。”

謝寶指著土城道;“做不了貴人就去死,不要丟商行的臉。

首先,商軍動員需要補償,這個破城子有多少錢財物資?師父囑咐我,要好好穩定此處,穩定的前提得有錢糧。

橫噠啊,謝寶是大師兄,得盤剝出商軍的動員費用,死傷商軍的撫卹費,謝寶還得給師弟師妹們紅包。

你看看這個寒酸的破城子,謝寶好不容易帶兵出征,這是要虧錢的節奏。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