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暗,李銀河在小白的幫助下將梯子搭在牆邊,李銀河託著臂盾爬上商棧院牆,對小白道;“小白妹妹,哥哥要唱歌了,你要注意商棧裡秦醫生的動靜。

小白,這非常重要,一定要看好退路啊。”

李銀河站在牆頭,望著漆黑的商棧院落,能聽到碼頭的海浪聲。 李銀河甩甩帽子上的絲滌唱道;“思海中的波濤滔滔不息飛躍起

心窩中的激情終於不可關閉起

當初喜歡孤獨要愛卻害怕交出愛

你那野性眼神偏偏將戀火惹起!”

李銀河靜聽商棧內的動靜,商棧之內依舊寂靜;“不應該啊,這麼激情的歌曲都喚不醒你們懶睡的心靈,以後一定要加強美術音樂的開蒙教育。

騎虎難下,本才子必須出大招了。”

李銀河清清嗓子;“只是因為在人群中

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眼前

想你時你在腦海

想你時你在心田。”

商棧之內終於有了動靜,李銀河蹲在牆頭,肩膀得意地抖動道;“小白妹妹,哥哥沒說謊吧。哥哥說要搞事情,首先要搞動靜。動靜還不夠大,你把山東快板扔給我,追女孩子需要才藝。”

晨曦,碼頭四周的海面還飄蕩著絲絲白霧,遠海已經有了一絲光亮,空氣中沒有一絲的塵埃,涼爽的氣息直沁人心脾。秦令儀扶著梯子,一手顛著鵝卵石對李銀河道;“李大人,你搞什麼動靜呢,向哪個女子展示才藝呢?”

李銀河將盾牌抱在胸前道;“咦,偶遇令儀師妹啦,小白呢?”

“五味子去海里玩耍,要送給小白禮物,小白去碼頭等候五味子的禮物啦。令儀接替小白妹妹為李大人做幫手。”

“打妹妹要趁早啊,真不靠譜!令儀師妹,你把梯子放到牆邊,師兄爬下去再說。”

“李大人,你抱著盾牌幹什麼?你不是還要搞動靜嗎,再唱一首歌吧。”

“銀河模仿高手兄,事實證明效果並不瀟灑。”李銀河抱著盾牌緩緩起身道;“實話說吧,銀河在牆頭唱歌就是要引起令儀的注意。雖然現實和設計預期有點出入,但是令儀被引出來了,銀河被你暴力逼著賣唱,銀河不尷尬,尷尬的是高手兄。

存在即合理,不就是唱歌嗎,安全第一。”

李銀河看著漸漸明亮的海面道;“如果沒有遇見你

我將會是在哪裡

日子過得怎麼樣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

過著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

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秦令儀滿臉羞澀舉起石頭道;“李銀河你太壞了,我不需要你在乎!”

“秦醫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張採跨出大門,開啟摺扇,非常程式化地忽閃幾下,收起扇子道;“李銀河雖然是個渣男,但是他是個男人。在大明帝國男人是天。

你拿著石頭幹什麼?你砸的是渣男,削的是大明男人的臉面,成何體統!”

李銀河膩歪地對張採道;“神棍兄,我們在嘰嘰我我探討愛情呢,你最好不要介入別人的因果。

五味子在海里玩耍呢,那裡涼爽,你要是沒事去投海玩耍吧。”

張採拿著摺扇指著李銀河道;“羞恥啊,你被一個女子逼得在牆頭諂媚唱歌,腆著臉說愛情甜如蜜,妥妥的掙扎求生。你簡直是大明的男人之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