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本來就心虛,花晚又這麼不按套路出牌,她心裡有些發怵,拉著鄭達謙不撒手。

不撒手就不撒手,這事兒也不用揹著鄭達謙:“你是黑魚幫的?”

美女暗暗吃驚,她居然知道黑魚幫。

鄭達謙對黑魚幫也有耳聞,難道這個蘇蘇是黑魚幫的?

美女:“什麼幫不幫的,不知道你說什麼。”

花晚:“不知道?那你說說你來這兒到底想幹什麼?”說著花晚過去把美女的包搶過來,把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在桌子上。

在一堆口紅,鏡子之類的東西里,有一個針孔攝像頭。

鄭達謙看見攝像頭瞬間明白蘇蘇是來幹嘛的,因為他的辦公室也沒監控。

如果不是花晚給他擋下這一劫,他至少要損失幾百萬,甚至名聲都毀了。(雖然他現在名聲也不怎麼好。)

美女蘇蘇結結巴巴的跟鄭達謙解釋:“這個攝像頭是昨天剛買的……”

“夠了!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看著蘇蘇落荒而逃的背影,花晚搖頭嘆息,還想問問這個蘇蘇跟黑魚幫的關係呢,讓鄭達謙給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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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小福子那邊,他整天就在屋裡坐著,也不敢出去。

全天的任務就是關住箱子的動靜,他還等著花晚給他報仇呢。

剛剛看到花晚扔過來的碎片,他不解這是要幹啥。

擱在以前,他肯定認為花晚又在戲弄皇上。

他在盒子旁邊等啊等,盒子一直沒動靜,難不成是她那邊出了啥事兒?

不行,他得回去找皇上,反正現在皇上和三王爺都撕破臉了,他不至於在被三王爺追殺了。

他剛收拾好東西想走,花晚的字條就來了:“剛剛那個破瓶子沒用,扔了吧!”

小福子:“你那邊出啥事了嗎?”

花晚:“沒事兒,一切正常。”

小福子:“我想回京城,現在慕容凱已經在南邊自立為王,他的事兒已經天下皆知,不會再追殺我了。”

花晚:“傻子,你出去試試,看看慕容凱砍不砍死你就完了,別忘了,盒子才是他最想要的。”

小福子縮了縮脖子,一陣後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那怎麼辦?他就在這裡躲一輩子?

花晚給他出了個餿主意,讓他男扮女裝,在渠州租個鋪子,乾點小生意打發時間,順便還可以幫花晚蒐羅點古董啥的。

就這麼三忽悠兩忽悠,小福子被他忽悠的放棄去找慕容澤。

小福子被花晚忽悠的趴在渠州不敢動,九山被玉妃給整許州那邊找小福子。

就像兩個半徑夠不著的圓,畫一輩子也碰不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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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州新皇宮。

慕容凱本來是打算去南疆,可是半路上陰差陽錯就自立為王了。所以他沒去南疆,而是留在蜀州,把蜀州作為大蜀的都城。

他印象裡的蜀州涼州都匪患橫行,這次來卻發現,這裡治安比以前好了不少。

以前當地百姓農閒無事可做,就會幹些偷雞摸狗的營生,現在年輕力壯的都去淘金,淘來的金沙,賣給一個叫花氏金業的商行。

老人和孩子都去山裡摘野果,找山貨,野果賣給花氏酒業釀果子露,山貨也都是花氏山貨行收購。

到處都有花氏的影子。

他不禁納悶兒,難不成有人先他一步在這裡稱王?

慕容凱決定要見一見花氏的東家。於是派喜悅傳旨,讓花氏的東家來蜀州覲見。

喜悅拿著聖旨去蜀州的花氏金業,沒見到東家,只見到了東家的助理二牛。

二牛說他也好久沒見到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