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竟敢與朝廷作對!”

“皇子殿下,決不能由著他們啊!”

金鷹衛的人,皆是不服大喝。

蕭景炎搖頭道,“敵強我弱,不可力敵。你等回去如實稟告聖上就行,待我在澤州站穩腳跟,定會帶人剿滅巍山島。”

“憋屈啊!”

“咱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腌臢氣!”

“這個薛忠義是瘋掉了嗎?竟敢投降賊寇?”

“我等回去稟奏聖上,定叫他滿門抄斬。”

金鷹衛的人皆是不忿大罵。

昨晚的捕快們划著船,帶著施廣孝和韋大富回來。

兩人一上主船,馬上洗脫著自己的干係,在蕭景炎和金鷹衛的面前表態道,“賊人欺我太甚,險些殺了我等。”

“皇子殿下,快派人剿滅他們。”

蕭景炎暗諷道,“也不知道,是誰把這些賊人養大的,本皇子現在可沒有剿滅他們的實力。”

他揮揮手,讓張清返航。

施廣孝乾咳了兩聲,把屎盆子扣在了薛忠義的頭上道,“看薛忠義和賊匪的關係,那定然是薛忠義與賊人早有勾結。”

韋大富同樣誣陷道,“沒錯,肯定是這樣,是薛忠義把賊人養大的。”

“這些話,你們到京後,慢慢跟主審官說吧!”

蕭景炎沒空跟兩人扯淡,知道他們是故意在金鷹衛的面前給自己撇清關係。

他衝著金鷹衛的人抱拳道,“諸位兄弟,現在的案子又牽涉起巍山島,兩位案犯便交由你們帶去京城了。”

“放心吧!皇子殿下,這本就是我們該做的。”

金鷹衛的人紛紛點頭,讓人給施廣孝二人重新戴上枷鎖。

他們本來只在暗中盯著,現在不得已走向了明處。

雙方在前往京城的運河裡分別,錦衣衛和衙役押解著施廣孝和韋大富去了京城。

蕭景炎帶著人回了臨水郡。

此地的事情已了,他也該帶人去青陽郡赴任了。

他讓張清帶著上千河道新編水師,留在臨水郡給他看守門戶。

待運河疏通後,到時候可直接帶水師來青陽郡。

這次去青陽郡,他只讓岳家三兄弟帶著上萬新編的民團走陸路過去。

第二天一早。

馬車在後院備好。

行李裝車後,三個女眷帶著各自的丫鬟紛紛上了馬車。

蕭景炎自己坐在一輛馬車,沒有女人在身邊,圖個耳根子清靜。

“出發!”

禁軍陳興達跨馬在前,興奮一喝,朝著最後的目的地進發。

等到了青陽郡,他們就可以領了賞錢回去京城了。

張清和代理郡守裴直在城外擺了酒宴送行,一行車馬過來後。

陳興達翻身下馬,招呼著蕭景炎下了馬車。

災民們得知訊息,自發地在此送行。

城牆下面,人頭攢動。

密密麻麻,不見首尾。

父老鄉親皆是感激地看向蕭景炎,紛紛哀求著大呼道,“皇子殿下,您不能走啊!”

“殿下,您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皇子殿下,你要留在臨水郡坐鎮啊!”

大家都剛剛吃飽了飯,擔心蕭景炎一走,這裡的政策改變,又要餓肚子。

他們的利益,已經與蕭景炎繫結在了一起。

大家都知道,只要蕭景炎在臨水郡,大家就有飯吃。

這些貪官汙吏,就不敢欺負他們。

一群人越說越是激動,有人帶頭後,大家紛紛給蕭景炎跪在了地上。

“鄉親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