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盡是桀驁不馴之色。

他的身後,由陳興達統率著上百禁軍護衛。

所有禁軍,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手握長刀,環顧四周,生怕有人對蕭景炎不利。

剛剛經歷過戰場屠殺的他們,身上的殺氣十足。

一身金色鎧甲,在陽光下閃著奪目的光芒,讓在場的大小官員,將領,皆是看得心頭一震。

相比於朝廷直屬的禁軍,在場的州衛戍營只是比民團強上一些。

精氣神,完全無法與禁軍相提並論。

劉麗華看得眼睛都冒出了星光,本以為蕭景炎是個文弱書生的模樣。

誰知道他的面相竟然如此剛毅,像是從戰場歸來的將軍一樣。

比起她身邊的所有的年輕男子,多了一絲的陽剛之氣。

相比之下,裴文清倒是顯得有些文弱了三分。

林蒹葭同樣是神色一緊,沒想到再次見到他已經在異地他鄉。

一瞬間,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本官攜澤州府的大小官員,拜見皇子殿下。”

劉演帶著眾官員,客氣地上去迎接。

“下官叩見皇子殿下!”

一眾官員,還有當地計程車紳富商,無不是抱拳下拜。

“諸位有禮!”

蕭景炎坐在戰馬上,與他們抱拳相迎。

雙方見過面後,蕭景炎翻身下馬,與在場的眾官員打起了招呼。

劉演照例把自己的小女劉麗華叫了上來,介紹給了蕭景炎認識。

他有意介紹道,“殿下,這位是本官的小女劉麗華。一直都很仰慕殿下的詩才,今天說什麼要要在此拋頭露面,迎接殿下。”

劉麗華的一雙桃花眼看向了蕭景炎高興道,“殿下詩才震天下,此情此景,何不做詩一首,以慰澤州父老?”

“胡鬧!”

劉演批評道,“殿下遠道而來,路途乏倦,如何做得了詩詞?還不趕緊跟殿下賠罪?”

“無妨!”

蕭景炎沒有怪罪,含笑說道,“既然是大小姐喜歡,那本皇子便賦詩一首,以感謝諸位的迎接大禮。”

“好!”

在場眾人,無不是期待的鼓掌吶喊。

只見蕭景炎微微沉吟了下,張口吟唱道,“昔日文采不足誇,今朝提筆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澤州花。”

在場眾人無不是安靜下來,細細品嚐。

春風得意!

走馬看花!

“好詩,好詩啊!”

所有人之前只聞蕭景炎的詩才大名,未曾親眼見過。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隨口一吟,便是名詩佳句。

他看向劉麗華輕笑道,“劉小姐便是這澤州最美麗的一朵花!”

劉麗華的臉蛋刷的一紅,差點把腦袋埋進懷裡。

他看向蕭景炎,不由得從懷疑期待,變成了崇拜仰慕,好像看著自己的夢中情郎出現在現實裡。

心中的喜悅,壓制不住地浮出了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