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境,雨勢倒也沒有進入不可控的狀態。

餘景從早晨就迷迷糊糊開始發燒了,渾身燙地要命,呼吸急促著不停往人懷裡縮。

韓寧帶醫生來的時候,他已經燒到了將近四十度,甚至出現了胡亂囈語的情況。

醫生看了眼溫度計直接開啟藥箱準備輸液。

“易宗遊。”餘景恍惚地握著他的手,“你先別走。”

“嗯,不走。”易宗遊說,“別亂動。”

聽到他的聲音餘景立馬乖順地不動了,只是眉頭還有些可憐地蹙起。

“肚子好疼。”

本來身體狀況就虛弱,再加上昨天沒有做措施,此刻只覺得身上難受的要命。

“開了藥,等輸完液半小時後再吃。”醫生說完又叮囑些注意事項。

韓寧安排人把醫生送走之後輕輕叩了下門,便直接去了樓道。

餘景似乎是睡著了,臉頰被燒的染上一層很淡的紅,恬靜又溫順。

易宗遊輕輕把手從他掌心裡抽出來,床上的人立馬就輕哼著睜開眼。

“你要去哪。”

“給你倒點水。”易宗遊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不喝,你讓我牽一會,就一小會,等我睡著了再走。”

餘景的眼睛因為生病變得有些亮,像是淚,沒有一個固定焦點,失神地望著易宗遊。

男人指腹輕蹭著他的手背,良久才開口說話。

“不走,我就在這陪著你。”

韓寧抽完第四根菸的時候,易宗遊才出來。

“聯絡過i了,下週四之前都有時間。”

“嗯。”

“您看具體行程怎麼安排?”

“我再通知你。”

“還有件事。”韓寧頓了下。

“關於餘先生的病情似乎不太好查,因為他只看過一次醫生後幾乎就不去複診。”

“但是有買一些控制精神焦慮的鎮定藥物,型別比較多。”

副作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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