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寒再湊近,思考兩秒:“up9。”

“up就是希望你的樂隊越來越好,欣欣向榮蒸蒸日上”

“停。”許亭泊打斷他,“那九呢?”

薛非寒眯起眼睛笑了笑,又靠近他:“我的生日呀,九月初九,重陽節,很吉利的。”

許亭泊:“滾。”

“你耍賴。”薛非寒忽地抱住他的腰,在他嘴上親一口,“你說了讓我取,現在又反悔。”

“我都說撤回了。”

“不行。”

“你算老幾?”

“算你老公。”

“”

——

剛開始的up9名氣不算高,第一場登臺演出那天晚上紛紛揚揚下起薄雪,像被風吹在半空中的蝴蝶。

薛非寒看完演出後照例提前在場外等待,路燈透過車窗照亮那一束蝴蝶蘭,格外恬靜。

許亭泊走在最前面出來,身後跟著溫玥,她裡面還穿著演出時的裙子,外面披了件很厚的大衣,鼻尖被凍得很紅。

風早和時鳴手裡提了不少禮物,想來都是粉絲送的。

身後急急忙忙跟出來一個粉絲,大約是還沒來得及送禮物,她有些激動地追到溫玥面前,請對方收下自己的蛋糕和信。

溫玥彎起眼睛笑著道謝,最後還在對方側臉上親了一口,小粉絲的臉肉眼可見地迅速變紅,朝她鞠一躬然後靦腆逃走了。

“魅力太大了。”薛非寒打趣她,順便把蝴蝶蘭送進許亭泊懷裡,“不過,比起我老婆的話還差一點。”

溫玥撲哧一聲笑出來,說他們太會秀恩愛,今晚必須請吃飯。

許亭泊接花的時候二人指尖觸碰,薛非寒的手很涼,他從來都是在車外等,什麼事情也不做,只等著自己出來。

薛非寒說沒問題,想吃什麼隨便點。

“上車吧。”許亭泊推了推他的胳膊,“都去我家吃。”

“好滴老婆!”薛非寒為他開車門,“我給你做飯。”

“你會?”

“我學!”

只要有溫玥和薛非寒在,就不會冷場,幾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到家時許亭泊說想吃魚,薛非寒即刻就打電話給伊森,告訴他來蹭免費的晚餐,順便帶兩條魚來。

薛非寒和時鳴在廚房做菜,許亭泊偶爾進去看一眼。

風早在安置粉絲送的那些禮物,溫玥坐在地毯上暖手,拆信。

門被叩響,風早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

開門的瞬間兩個人都愣了下,伊森看一眼門牌,說:“是許亭泊家?”

風早笑了笑,點頭:“是的,他在廚房。”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直到客廳內傳來溫玥的聲音:“快點關門啦,凍死。”

風早這才退步,請人進來。

伊森還帶了幾瓶威士忌放到桌子上。

如許亭泊猜想,只靠薛非寒做飯的話今晚肯定會出事故,幸好有時鳴和他在,才讓幾人免於禍事。

兩條魚,一條做成湯,另一條糖醋。

剩下的菜幾乎都是時鳴一人完成,薛非寒在旁邊手忙腳亂地添亂。

客廳暖黃色的燈光溫馨,窗外飄著薄雪,幾個人圍在桌邊舉杯共進晚餐。

喝多了之後,風早拿出吉他彈奏今晚演出的曲目,溫玥直接站在沙發上,拿了本書卷起當話筒,許亭泊嘲笑她跑調了。

溫玥甩鍋說是吉他手失誤,風早一雙眼睛笑起來格外好看,眼神掃過對面的伊森,只能點頭說好。

伊森全程垂眸玩手機,沒說話。

薛非寒靠在許亭泊肩上,頗有不滿:“base手為什麼不彈一個,我想聽。”

“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