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伊森第一次見許亭泊,心想倒也不怪薛非寒總是纏著人不放,這張臉確實正。

許亭泊幾次起身想走,薛非寒就哼著說頭疼,一會又說膝蓋不舒服,應該是碎了。

“碎了就去醫院,我會治病嗎?”許亭泊推開他的腦袋。

那顆腦袋又貼上來,“我的肺好像炸了,好疼。”

“”

伊森忍著在他身上補一腳的衝動,甩了甩車鑰匙,說:“走吧,去醫院還是?”

“去我老婆家裡。”薛非寒說。

“”

下車的時候伊森又從中控臺上拿了兩盒東西,遞給薛非寒,“注意安全。”

薛非寒:“”

許亭泊:“…………”

“”

靜默幾秒,薛非寒還是接過來放進口袋,吸了吸鼻子:“勉強夠用。”

許亭泊咬牙切齒把他從自己肩膀上推開:“滾。”

伊森狐疑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流轉一圈,接著又聽到薛非寒說。

“我老婆太害羞了,他平時就這樣,情趣。”

伊森沒說話,直接開車走了。

許亭泊從家裡翻出來些簡單的消毒工具和藥物,他沒怎麼受過傷,很多東西都還沒有拆封。

“你自己看著塗吧,反正你也不肯去醫院。”許亭泊把一堆東西丟到桌子上,“我去睡覺了。”

,!

薛非寒嘴角青腫一片,額頭上流血的地方已經快要結痂,他也跟著起身。

“不用塗,我也睡覺去。”

“……你是不是神經病,不塗藥明天會感染的。”

“那就感染。”薛非寒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反正也沒人關心我。”

許亭泊扯住他的胳膊把人推到沙發上,冷著臉拆藥,“我怕你死在我家。”

“謝謝老婆!”薛非寒把臉湊近許亭泊,一副已然準備好被凌辱的模樣。

“……”

許亭泊忍著火氣給他處理完傷口,把棉籤丟進垃圾桶。

“好了,你去房間,我在沙發。”

薛非寒忽地湊上來在他嘴角親了一下,然後自顧自樂起來:“你果然心疼我。”

要不是看他這顆豬腦上還有傷,許亭泊肯定會甩他一巴掌。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

許亭泊和組樂隊的另外三人都認識。

主唱溫玥是他之前的同學,聲音甜美,長相比聲音更甜美。

鼓手叫時鳴,沉默寡言,長得很帥,身材更好。

吉他手是東京人,叫藤原風早,長頭髮,雖然是男生,長相卻可以用妖媚來形容。這讓薛非寒頻頻吃醋,他強烈要求許亭泊一定要和對方保持距離。

許亭泊罵他有病。

樂隊名字商討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最後另外三人都走了,只剩下薛非寒躺在許亭泊腿上,手裡拿了盒藍莓。

他邊吃邊說:“你們取的名字好俗,還很繞口。”

許亭泊垂眸看著他,“你取。”

“真的?!”薛非寒眼睛立馬亮了,他坐起身。

“真的嗎,老婆,我可以使用你隊長的權力嗎?那我豈不是隊長夫人??老婆~你果然這麼愛我。”

“”

許亭泊在他臉上拍了拍,一字一頓道:“我撤回。”

力道不輕不重,薛非寒卻更興奮了,他湊近許亭泊,一臉期待的樣子,像是小狗期待人類的撫摸。

“老婆,我給你們樂隊取名字吧。”

“說。”許亭泊推著他的額頭,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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