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餘景插了一小塊蛋糕獻寶似的喂在易宗遊嘴邊:

“你吃一口。”

看著他吃進去,餘景期待地問:“是不是很好吃。”

“嗯。”易宗遊說,“你喂的都好吃。”

餘景耳垂紅紅的,心想怎麼那麼會說情話,哪學的。

他坐在易宗遊腿上心情愉悅地吃蛋糕,吃到一半又想起來煙花綻放到最後那條小魚的形狀。

跟易宗遊身上那個紋身一樣,是有什麼關聯嗎?

“易宗遊。”

“嗯。”

餘景臉頰鼓鼓嚼蛋糕,有些好奇,“你心口上的紋身,到底是什麼?”

“是你。”

易宗遊的回答還和上次一樣。

餘景更不解了,“我為什麼是魚?”

還不等易宗游回答他又問:

“你什麼時候紋的。”

易宗遊看了他一眼,“今年春天,我回國之前。”

“?”餘景錯愕,“春天?我們那個時候好像還不認識吧。”

是不是這傢伙在誆騙自己,搞不好之前真有喜歡的人?現在解釋不清了開始往自己身上套了。

餘景思緒亂飛,腦海中已經編造出一整件“白月光替身”事件了。

“只是你不認識我而已,我難道不可以認識你嗎?”易宗遊捏捏他的臉。

這句話又讓餘景開始陷入自我懷疑,開始思考到底什麼意思。

“你,你怎麼會認識我。”餘景呆呆的問。

“你想知道嗎?”

“想。”

“親我一下。”易宗遊把臉湊近示意他。

,!

餘景有些扭捏,但還是在他臉上啾了一口。

“說吧。”

易宗遊把他往懷裡抱了抱,漫不經心道:

“其實在瑞士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啊?真的假的。”

餘景很是錯愕,他從沒聽易宗遊這樣說過。

“真的。”

“是…什麼時候注意到我的,我們見過面嗎?”

餘景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無心再吃。

易宗遊看著他清澈的眸子,想起來第一次見到餘景那天晚上。

是到瑞士的第三年,那邊的產業剛穩定爬升,傅肆隱和幾位朋友喊他去喝酒。

易宗游來得晚,他剛入座,就聽到同桌的一個法國朋友說了句:

“現在酒吧已經開始招聘模特當服務員了?這種營銷手段不錯。”

順著對方的眼神看過去,剛好看到一個服務生的背影,穿著咖啡色的工作服,後腦勺看起來毛茸茸。

易宗遊漫不經心收回目光,沒太放在心上。

酒喝到一半,他起身去酒吧外的一條長廊接電話,幽深又靜謐的樓道在暗色系燈光下顯得詭譎莫變,腳踩在地毯上一絲動靜都沒有。

他聽到一道溫潤的聲音從長廊後的一扇門傳來,說的是英語。

“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興趣。”

“為什麼?難道我哪裡不好嗎,還是說我這張臉哪裡不夠完美?”對方也用英語回覆,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

那道溫潤的聲音又響起:“不是,我有戀醜癖。”

易宗遊沒由得笑了下,這是什麼新型的拒絕方式嗎,戀醜癖,學會了。

長久的靜默後,走廊的門開啟,一個男人走出來,手裡還拿著束花,一看就是因為長得太帥被拒絕的那個。

易宗遊透過門縫看過去,有“戀醜癖”的那位已經轉身往反方向走,視線昏暗,只能看到那隻毛茸茸的腦袋。

:()破產後我被大佬溫柔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