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握住舉過頭頂。

“易宗遊,好癢。”

“忍著。”

“你放開我的手。”

餘景每次氣急的時候,眼尾都會泛起紅,看起來更惹人欺負了。

易宗遊目光沉沉,像是盯著早已落網的獵物,一下又一下吻著,慢慢地欣賞對方掙扎反抗的模樣。

“啊”

餘景有些委屈的喊了一聲,“手腕好疼。”

易宗遊稍稍鬆了力,咬紅了餘景的唇,軟舌緊纏著,吻的人舌尖麻木接不上氣。

手機第三次響起來,餘景伸腳在男人肩膀上推了推,用氣音說:

“可能有急事,你看看是誰。”

易宗遊握住他的腳腕親了口,兩個人還沒分開,他跪在床上拿起手機看。

是薛非寒。

“哎我說你這電話這麼難打啊?”

“有事就說。”易宗遊聲音有些沉啞,說話時眼睛一直看著餘景。

“嗯?感冒了你?”薛非寒好奇。

“伊森說明天出來吃個飯,大過年的,都沒見面還是不是兄弟了。”

“嗯,知道了。”

“還有還有。”

“說。”

易宗遊握著他的腳腕往下扯了扯,餘景咬住唇忍著不發出聲音,眼裡都快要泛出可憐的淚水。

“你和肆隱那個公司,年初的那場音樂節交給我來辦好不好,好不好?”

“別想。”

“ok~就知道你同意了!”薛非寒賤兮兮的,“掛了啊。”

電話結束通話,餘景才敢微微喘息出聲,他嗓音有些啞,眼梢還暈染著紅,看起來無辜又惹人欺負。

,!

“誰找你,沒有急事吧。”

“你還有力氣說話。”

“我…”

想說的話又被易宗遊的吻堵回去,曖昧的聲音又在屋內蕩起。

……

第二天見面地點依舊定在風華里。

起初餘景認為可能大家都不愛結賬,所以才會選擇在薛非寒家裡開的酒店蹭吃蹭喝。

但易宗遊跟他說是因為幾個人身份都很特殊,如果隨便挑個地點吃飯,房間有監視器的可能性非常大,聊天很不方便。

餘景有些愕然。

“薛非寒他們身份都很重要嗎?”

“還好,你指哪方面。”

“就,家庭背景什麼的。”

“他爸是京市公安廳廳長。”

餘景呆若木雞,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公安廳長的兒子…染紅毛?

“那,他爸爸肯定很忙,怎麼還有空管理酒店?”

“風華里是他母親的產業。”

“…那,好吧。”餘景愕然,“傅肆隱和伊森呢。”

“傅肆隱父母在商界影響力很大,他爺爺和我外公是戰友,也屬於國家級副職。”

“伊森的父親是紐約市內政部部長,家裡比較有權。”

易宗遊說著看了眼導航,漫不經心像是在聊今天中午吃什麼。

餘景默默把車窗開了一點縫,他需要呼吸點新鮮空氣。

感覺自己像個陰暗爬行的老鼠,原來平時陪他嬉笑打鬧的是幾位高高在上的權勢少爺。

“關上,一會感冒了。”易宗遊說。

好吧,老鼠連新鮮空氣也不能呼吸了。

:()破產後我被大佬溫柔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