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後宮就有了兩位妃嬪懷了身孕,這幾個月每每在翻牌子的時候,弘曆就覺得無趣,這麼些人,睡來睡去也就那樣,就連琅嬅也找不到新的點子伺候他。

所以,這幾日弘曆就讓王欽去召南府的樂姬來養心殿彈奏曲樂,悅耳的絲竹管絃讓批完奏摺的弘曆瞬間放鬆了下來。

突然,一個坐在最前面的樂姬手中的琵琶琴絃被她彈斷,一股不相攜的刺耳聲打斷了沉浸其中的弘曆。

弘曆的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那個斷掉弦子的樂姬,聲音中帶著些許責備:“怎麼如此不小心?”

樂姬慌忙跪地,叩頭請罪:“皇上恕罪,奴婢該死。”

弘曆揮了揮手,示意她起身,然後轉頭對王欽說道:“再換個人上來吧。”

就在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傳入了弘曆的耳中:“皇上,不如讓奴婢試試吧。”

弘曆尋聲望去,只見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子抱著一個鑲了象牙的鳳頸琵琶從人群中走出。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弘曆心中一動,嘴角微微上揚:“好,你來試試吧。”

女子走上前坐在繡墩上,輕輕撥動琴絃。悠揚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讓弘曆不禁陶醉其中。

一曲奏畢,弘曆久久才回過神來。

“你叫什麼名字?”他很好奇,雖然彈的比慧貴妃稍遜色些,其實相對來說不相上下。

“奴婢賤名姓白,喚作蕊姬。”

“哦?行了,你們今天彈的還不錯,便先回去吧,等朕召見就是。”弘曆的眼神緊盯著白蕊姬,話裡有話,明顯是對她說的。

白蕊姬平時伺候慣了達官貴人,自然懂得其中意思。

對著弘曆暗送秋波,就跟著王欽走了。

當王欽將她們遣出去之後,剛才那名故意彈錯的女子便走到白蕊姬身邊。

“蕊姬,你已經成功的吸引到皇上的注意,今晚過後你可就是後宮的一個小主子了。不過您可千萬不要忘了老主子的囑咐,麗姬在這裡恭賀您得聖恩寵!”

“老主子吩咐我自然記得,告辭了。”白蕊姬剛說完就去了甄嬛的壽康宮覆命。

當晚,弘曆便翻了白蕊姬的牌子。白蕊姬精心打扮後,被太監們用鳳鸞春恩車帶進了弘曆的寢宮。

燭光下,白蕊姬的美麗更加動人,弘曆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衝動。然而,他並沒有急於行事,而是與白蕊姬聊起了天。白蕊姬聰明伶俐,言語間透露出的機智和風趣令弘曆十分愉悅。兩人談笑風生,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最終,弘曆忍不住親吻了白蕊姬的嘴唇,隨後寬衣解帶,共赴雲雨。一番纏綿過後,弘曆對白蕊姬越發喜愛,此後的日子裡,常常召見她侍寢。而白蕊姬也憑藉著自己的魅力,在後宮中逐漸嶄露頭角。

第二日,眾嬪妃到青櫻的翊坤宮請安。

純嬪首先提出疑問,“昨夜皇上也沒翻牌子啊,為何嬪妾昨夜睡覺的時候聽到了長街上鳳鸞春恩車開過的聲音。”

“純嬪姐姐怕不是聽錯了吧,妾身哪兒有聽到,不會是您太久未見皇上,導致幻聽了吧!”金玉妍說完,跟著她交好的琅嬅就掩嘴笑了起來。

“你……”純嬪一時無語凝噎。

“住嘴!說夠了嗎?好歹也是皇家嬪妃,居然像市井潑婦一樣互潑髒水?還有!純嬪沒有聽錯,昨夜皇上身邊的王欽來報,說是皇上寵幸了一個南府的樂姬,已經封了答應,封號玫。往後沒有的事,不要妄下定論,嘉貴人,你冒犯到純嬪了!”青櫻第一次擺著皇后的架子教訓嘉貴人。

眾人聽聞,皆是一驚。尤其是金玉妍,她原本以為弘曆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竟然直接封了答應,還有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