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駕駛著馬車往山上又行駛了一段,來到了武當山解劍石的不遠處,這裡已經是馬車能行駛的最後地段,想再往上,馬車就已經上不去了,甚至馬都跑不上去,得徒步自己往上走。

他們兩人的動靜也不算小,自然是驚動了每日負責守山的弟子們。

很快,張松溪身穿一身白色道袍,拿著一柄長劍,帶著一群弟子快速走了出來。

“這裡是武當派所在,來者止步!”今日負責守山的張松溪舉起手中的長劍,看向遠處的馬車,示意其停下。

“嘿,四師伯,是我,徐逸。”徐逸一把抓起張無忌腰間的衣物,輕鬆將其提起,腳下猛地用力一跺,提起內力,縱身一躍而起,頃刻間衝出幾丈餘遠。

手裡雖然提著一個年幼的張無忌,不過這對他來說毫無影響,幾個起躍借力就來到了張松溪面前不遠處。

“哦,我當是誰,原來是徐師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趕回來了!”張松溪有些詫異的看著身前站立的徐逸,隨即又看向了他身旁的張無忌。“師侄,這位難道就是五弟的兒子嗎?”

“是的,師伯,他就是張無忌。”說著,徐逸放開了張無忌,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對其說道:“我的小師弟,這位是四師伯,還不快來拜見四師伯。”

“張無忌見過四師伯。”得到提示的張無忌,恭敬地朝張松溪行了一個晚輩禮。

“好好好,不愧是五弟的兒子,快起來吧!”張松溪伸手張無忌扶了起來。

隨即他又朝一旁站立的弟子給使了一個眼色,站在前面的弟子當即會意,收起手中的劍,朝遠處的馬車走去,駕著馬車去往武當派專門存放馬匹和馬車的地點。

“走走走,我們先上去見一見師父他老人家。”張松溪此時那個高興喲!一手拉起張無忌就朝山上走去,同時還不忘說道:“無忌啊,你爹孃這段時間可是天天唸叨著你,幾乎是每天都會來這山門口處轉上一圈,看看你們有沒有回來。”

徐逸見此,雙手無奈一攤,拿起自己那把制式長劍,跟在他們兩人的身後,朝山上走去。

至於其他的武當弟子,則是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把守著山門。

此時的張無忌經過徐逸幫忙調養,他體內的寒毒並未發作,在加上張松溪拉著他的胳膊是隔著衣服,所以倒也沒有發覺什麼不對勁,只是張無忌那有些慘白的臉色,讓他還以為是這一路上趕路,所造成的,也就沒有多想什麼。

武當山上,張松溪,張無忌,徐逸三人,直奔武當派紫霄殿,張老道此時應該是在那邊,路上的時候,張松溪還不忘讓人去通知其他幾位師兄弟,以及張翠山夫婦。

幾人還未來得及踏進紫霄殿內,張松溪就已經在外面喊了起來。:“師父,大師哥,徐逸師侄回來了,他帶著無忌侄兒回來了。”

一連喊了好幾聲,他的聲音,驚動了裡面正在商量著,這次百歲壽辰具體事項的張三丰,宋遠橋,還有俞蓮舟幾人。

這次的百歲壽辰,可是張老道在聽了徐逸的提醒後,專門主動要求大辦特辦,為的就是給自己的五弟子張翠山撐住場面,就是明擺著告訴整個武林,我的弟子我張三丰保了!

如今的張老道只是年齡大了,不再像是年輕的時候,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了,但這不代表著他提不起劍,那把如同聖物一樣,被供奉起來的真武劍,也不是不能再一次出鞘,如有需要,他不介意再次拔出真武劍,就是這麼護犢子。

此時的張三丰坐在主位上,宋遠橋和俞蓮舟立於他的兩側,張松溪帶著徐逸和張無忌走了進來。

只是還未來到張老道身前,殿外已有兩道人影快速衝了進來來,甚至還施展起了輕功,快速來到張無忌身旁。

“無忌,我的無忌,你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