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充滿了怨恨與不甘:“是啊,百里瑾白,你本就是一個無情無義冷血的人。祖父待你那麼好,你都能狠下心對他下毒手,更不用說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了。”

聽到這句話,百里瑾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他緊握著茶杯的手逐漸加大力度,直到茶杯破裂,碎片劃傷了他的手掌。然而,他只是輕輕甩了甩沾溼的衣袖,彷彿毫不在意。

“落柏溪,你要是想死,我不會攔著你,但請你別連累其他人!你知不知道寧軒王現在被關在天牢裡?你的事已經牽連到他了,永川王和百里辛沒少利用這事往他身上潑髒水!”

“你從小就在軍營長大,應該清楚整個天啟的百姓和士兵對中晉是多麼的厭惡。現在他因為這件事被指勾結中晉,爭權奪利,這對他的影響會有多大,你心裡應該有數吧!”

落柏溪雖然並不想再和百里瑾白有任何瓜葛,但他即使再衝動,也明白現在小七已經牽扯進來,情況就會變得完全不同。他可以不顧及自己的命,但絕對不能讓小七受到牽連。

落柏溪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放任方銘城不管嗎?”

百里瑾白的聲音再次響起,清冷而平靜:“方銘城已經死了,他的屍體就在門外。”

聽到這句話,落柏溪的心彷彿瞬間被凍結,一股寒意從心底湧起。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身體不由自主地衝向門外。

當他看到那具被白布遮蓋的軀體時,他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卻遲遲不敢掀開那塊白布。他害怕面對現實,寧願欺騙自己,告訴自己白布下面的人並不是方銘城,而是百里瑾白故意騙他的。

然而,一陣微風悄然吹過,輕輕掀起了那塊白布,將方銘城的面容展現在落柏溪的眼前。

落柏溪瞪大了眼睛,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他衝進屋內,緊緊抓住百里瑾白的衣服,聲嘶力竭地質問:“我問你,你為什麼不救他?為什麼!”

百里瑾白可不是百里珏,他不會慣著落柏溪,毫不客氣地甩開了落柏溪的手:“他是因為你死的,你這樣拽著我別人還以為是我害死了他!落柏溪,事到如今,要怪你就應該怪你自己太過自負,做事衝動!”

:()賜婚之嫌我軟弱又硬塞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