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遇害的那晚,草民親目睹七皇子從三皇子的營帳中走出。不僅如此,七皇子還指使手下對我的家人痛下殺手,草民僥天之倖才逃過一劫。而七皇子府上的侍衛匆忙逃離時,不慎遺落的玉牌也已被呈交給石大人了。" 說到傷心處,不了不禁涕淚橫流,哭得肝腸寸斷。

聽完不了說的話後,賀勉用力地敲了敲驚堂木,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震得整個大堂都微微顫動起來。原本嘈雜喧鬧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高坐堂上之人。

賀勉神情嚴肅地轉過頭去,直視著下方站著的七皇子百里珏:"七殿下,對於這枚玉佩、不了所說之話,以及您府上侍衛遺留的玉牌,不知您要如何解釋?"

百里珏毫不畏懼地迎上賀勉犀利的目光,挺直身軀,聲音堅定地回答道:"丞相大人,本宮早已言明,那玉佩在此前便已遺失。至於不了說的那些話,還望丞相大人深思一番。若本宮當真發現不了此人,豈會留他活到昨夜?當晚,本宮大可直接取其性命,又何須多此一舉,事後再對一介婦人孩童痛下殺手?如此行徑,實非本宮所為,且令本宮不齒!更何況,竟還遺落下侍衛身份的玉牌,豈非愚蠢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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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勉一邊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鬍鬚,一邊緩緩說道:"殿下所言似乎確有幾分道理,但如今無憑無據,一切皆系殿下一面之詞。諸多線索與證物均直指殿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落柏溪眼看著眼前局勢愈發不妙,心中焦急萬分。她緊緊拉住身旁祖父落子豪的衣角,而落子豪的臉色亦是無比沉重,眼中滿是憂慮之色。

就在賀勉即將結案之時,一陣悅耳動聽的女子聲音突然傳來:“等一下!我可以證明七皇子無罪!”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夏悠然正步履輕盈地緩緩走來。

百里珏的眉頭微微一皺,目光投向了夏悠然。夏悠然走到堂前,跪地參拜道:“民女夏悠然叩見大人。”接著,她抬起頭,直視著堂上的賀勉,語氣堅定地說:“我能夠證明,七皇子那天晚上一直待在民女的營帳之中。”話音剛落,全場一片譁然。

百里珏緊蹙著雙眉,大聲呼喊道:“悠然,你……”然而,夏悠然只是輕輕地對著他搖了搖頭。

賀勉立刻回應道:“夏小姐,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你應該清楚,你這樣的證詞將會給你的清譽帶來多大的損害!”

面對賀勉的質問,夏悠然毫不退縮,眼神堅定地回答道:“民女知曉,但七殿下那晚的確與民女同在一處,這便是事實真相。”

賀勉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轉頭說道:“你與七殿下既有婚約在身,你的言辭,並不能讓人信服。”

“那本宮說的話呢?”伴隨著這句話響起,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之處。原來竟是五皇子!只見他一慢慢的走進來看著丞相大人,繼續說道:“丞相大人,關於小七的玉佩之事,本宮可以在此作證。當日之事,本宮也在場。想必諸位也都知道,本宮常年陪伴在皇祖母身旁,從來不摻和兄弟之間的事。而小七則剛剛從遙遠的邊疆歸來,我們之間的感情自然更不如與其他兄弟那般深厚。然而,正因為如此,本宮所言更具可信度。畢竟,本宮與小七並無過多瓜葛,又何必偏袒於他呢?所以,丞相大人相本宮的話可不可信呢。”

:()賜婚之嫌我軟弱又硬塞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