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珏望著夏悠然如此緊張自己的模樣,心頭不禁一軟,但還是出言攔下了她,並緊緊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聲說道:“悠然,不必擔憂,我並無大礙,你這個樣子倒令我心疼不已,你的手好冰。”言語間滿是關切之意。

夏悠然聽他這麼一說,便也不再堅持,就這樣乖乖地由著百里珏握著自己的手,輕聲回應道:“我自幼體溫便比常人略低一些,雙手更是無論寒暑皆如寒冰一般。”

“我的手掌是溫熱的,以後就這樣讓我拉著你的手不放開,定不會再讓你感受這徹骨的寒意。悠然,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你就讓我這麼靜靜的看著你一會就好?待會再叫人。”百里珏剛剛甦醒過來,說起話來語氣仍顯得十分溫和。

夏悠然微微頷首,表示應允,然後靜靜地坐在百里珏的床畔,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間的目光充滿了深情與眷戀。

前廳內,夏之友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緩緩說道:“想當年,二皇子雖說被陛下特意放了一些水,但那可是結結實實的八十棍啊!再加上他本身底子就稍差些,能撿回半條命已屬萬幸。可七皇子自幼隨你在邊關摸爬滾打,常理而言,其體魄應較常人更為健壯,受刑後的傷勢理應不會比當年的二皇子更重。如今卻這般模樣……實在令人費解。”

落子豪眉頭緊皺,一邊沉思一邊回答道:“那日,大皇子替小七捱了一棍。起初,我只當不過是普通淤青罷了,然而當我仔細檢視大皇子的傷勢時,卻驚覺他後背險些傷及筋骨!單靠大理寺那幫酒囊飯袋,決然不可能造成如此重傷。”

話未說完,只見夏之友臉色驟變,手中茶杯猛地一頓,脫口而出:“定是有人混入了那些雜役之中!”說罷,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憂慮之色。

落子豪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接著說道:“關於三皇子那件事,小七當時確實動了手,但之後發生的事情與小七無關。可奇怪的是,小七的玉佩怎麼會出現在三皇子身邊呢?這實在讓人費解。”

夏之友若有所思地附和著:“是啊,三皇子和七皇子相繼出事,而最終得益的人……”說到這裡,他和落子豪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然後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賜婚之嫌我軟弱又硬塞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