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正氣急敗壞地罵道:“媽賣批,也就是說我他媽給關起來了。”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求生慾望。接著,他瘋狂地朝外面衝去,彷彿一頭被困的猛獸,不顧一切地想要掙脫牢籠。

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衝到一個地方後,卻又從另一個地方衝了進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無盡的圓圈,無論他怎麼奔跑,都無法逃脫。“你,你從圓心跑到圓的邊緣,突然又從另一個圓的邊緣又衝到了圓心。”張自正絕望地感受著這種詭異的迴圈,心中的希望一點點被磨滅。他喘著粗氣,汗水溼透了衣衫,卻只能無奈地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打破這個可怕的困境。

張自正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憤怒與絕望,他大罵一句:“可惡啊!這一次選擇的角色真晦氣。”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迴盪,充滿了不甘與懊悔。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隨後猛地抓起一邊的石頭,緊緊地握在手中。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彷彿內心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但僅僅片刻,他便咬了咬牙,將石頭高高舉起,就要了結了自己。在這一刻,他彷彿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只想儘快結束這痛苦的一切。

然而,就在張自正準備用石頭結束自己生命的關鍵時刻,本應報廢的訊號塔突然又接收到一條訊號。張自正的動作瞬間僵住,他那原本充滿絕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疑。

“看看再說吧,沒什麼用就再拿石頭把自己一頭嗆死。”張自正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他緩緩放下手中的石頭,目光緊緊地盯著訊號塔的方向,心中既有著一絲期待,又害怕再次陷入更深的絕望。此刻的他,就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若有若無的救命稻草,不知道這根稻草能否將他從絕望的深淵中拉出來。

張自正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推開那扇有些鏽跡斑斑的門,緩緩走進訊號塔。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不禁皺起眉頭。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大量的文章密密麻麻地貼滿了牆壁,彷彿記錄著一段段不為人知的歷史。

然而,當他仔細觀察時,卻發現最近的一篇文章竟然與之前的文章相差了三四個月之久。這讓他心中暗自一驚,按照這裡時間流速是外面的千分之一來計算,那麼三四個月的時間,外界豈不是已經過去了幾百年?想到這裡,他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彷彿自己被徹底遺棄在了時間的角落裡。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著那些文章,彷彿能夠透過文字看到曾經在這裡的人們的掙扎與絕望。他們或許也曾試圖逃離這個地方,但最終都未能成功。而現在,輪到他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幾百年的時光,外面的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他無從得知,心中充滿了迷茫與不安。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必須想辦法尋找出路。

於是,他開始仔細研究那些文章,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或啟示。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他都不放過,試圖拼湊出這個地方的真相以及可能的逃生方法。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這座訊號塔的瞭解越來越深入,但同時也越發意識到這裡的神秘與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