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白曼陀羅,是我特別培育的,有調理身體、解毒的功效,可以中和湯中人參的燥熱,滋養身體。"南宮殤體內有烈焰之毒,忌諱燥熱之物。她在湯裡放了一片人參,需要用其他藥物來調和人參的燥熱,以免對南宮殤的身體造成太大負擔。

"沒想到淺淺的廚藝這麼好。"南宮殤喝完後,讚許地說。

"殤,你誤會了,我只會煲湯。"歐陽淺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天才也有不擅長的事。

南宮殤笑了笑,開始為歐陽淺淺夾菜。對他來說,歐陽淺淺不會做飯正好合他心意,他要把歐陽淺淺寵壞,讓她漸漸依賴他,離不開他,南宮殤心中滿是甜蜜。

"殤,你不會在打什麼壞主意吧。"看到南宮殤的笑容,歐陽淺淺覺得有些奇怪,像是在策劃什麼,怎麼看都像是要算計她。想了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沒有,嚐嚐,這是你喜歡的清蒸魚,我已經把魚刺去掉了。"南宮殤夾了一塊魚,放進歐陽淺淺的碗裡。

與外面的危機四伏相比,戰王府內顯得格外溫馨。飯後,南宮殤第一次沒有進書房,而是坐在院子裡陪歐陽淺淺看書、賞花,原來靜靜地陪伴是如此美好。

夜幕降臨,空氣中瀰漫著幾分詭異。前幾天的不祥預感突然襲來,歐陽淺淺頓時感到心慌難受,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將離她而去。

一直呆在歐陽淺淺身邊的萌寵,或許是感受到了周圍的變化,或許是察覺到了歐陽淺淺的異樣,趴在她身邊,連綠蕊的美食都沒能誘惑走,寸步不離地守護著歐陽淺淺。

"淺淺,怎麼了。"見歐陽淺淺的表情變得凝重,南宮殤心中一緊,擔

"淺淺,我不會食言,我愛你,這輩子,我只想愛你一個人,有你,就足夠了。"

"不準反悔。"兩人相視而笑,空氣中瀰漫著溫暖的曖昧。歐陽淺淺的聲音低柔,只有南宮殤能聽見。

他們的距離逐漸拉近,呼吸間交織著彼此的氣息。南宮殤突然感到口乾舌燥,凝視著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他忍不住想要品嚐,不自覺地,南宮殤親吻了歐陽淺淺的紅唇。

唇瓣間,如同歐陽淺淺的體溫一樣,帶著一絲清冷,但他感受到的卻是滿心的熾熱。吻越來越深,他不願放手,渴望更多,想要擁有她,與她合二為一,不分彼此。

歐陽淺淺並未抗拒這突如其來的吻,心底反而有些期待,漸漸沉醉其中,呼吸變得急促,身體軟化在南宮殤的懷抱裡,呼吸愈發急促,緊貼著南宮殤,彷彿能感知到他的體溫。

正當甜蜜時刻,不和諧的插曲出現,幾道黑影闖入庭院,打破了這份溫馨的愛意。南宮殤雖不捨,卻不得不放開,歐陽淺淺癱軟在他懷裡,呼吸急促。

南宮殤一手摟住歐陽淺淺,一手幫她整理衣衫,動作輕柔,全然無視那些黑衣人。

"廢物,你也該回去了。"領頭的黑衣人冷冷地說,讓原本溫暖的氛圍多了幾分寒意,一陣風吹過,帶來涼意。

"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南宮殤整理好歐陽淺淺的衣服,怒氣衝衝地說。被中斷的好事讓男人充滿怒火,尤其是面對敵人時。

黑衣人的到來,讓某個萌萌噠的傢伙緊張地守在歐陽淺淺附近,緊緊盯著她,眼神中滿是擔憂,卻又不敢靠近黑衣人。

"廢物,我們只是執行命令,如果你再不跟我們回去,別怪我們不客氣。"領頭的黑衣人冷聲道。

這些天來,他們的行動一直受阻,他們知道是南宮殤所為。現在,勸說無效,只能採取強硬手段了。

"不客氣?就憑你們幾個,也敢說這種話。"南宮殤不屑一顧,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接著下令:"格殺勿論。"

"是,主子。"幾個黑衣人跳出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