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它好像能聽懂你說的話。”歐陽淺淺輕輕撫摸著萌萌毛茸茸的身體,接著說。

感受到歐陽淺淺的善意,萌萌靠近了一些,顯得十分享受,任由她輕撫,最後甚至閉上了眼睛。

“嗯,養著吧,或許將來會有用。”南宮殤看著萌萌愜意的樣子,冷冷地說,紫貂的血能解毒,養著以防萬一。

“殤,它真的從小吃毒長大嗎?毛色怎麼這麼白。”歐陽淺淺疑惑地問,這與她記憶中的紫貂截然不同,絕對是罕見的品種,毛髮柔軟,抱在懷裡還能保暖。

“書上是這麼說的,不過近年來,沒聽說哪裡出現過。”南宮殤看著萌萌享受的模樣,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大意失荊州。

“那就試試看吧。”歐陽淺淺開啟手提包,取出一朵乾枯的紫色曼陀羅花,放在萌萌面前。誰知,花剛放下,萌萌就迅速奪過,一口吞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繼續看著歐陽淺淺。

南宮殤和歐陽淺淺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萌萌跟隨他們的原因,恐怕是看上了歐陽淺淺的香囊。

“跟著我,以後每天給你一朵。”歐陽淺淺說,她的存貨不多,看來得去無聲谷再取一些。

萌萌似乎聽懂了,立刻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天色已晚,淺淺,我們回去吧。”南宮殤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太陽,夕陽正緩緩落下,他隨即說道。

“好。”

萌萌彷彿聽懂了南宮殤的話,跳進歐陽淺淺的懷抱,看著她,彷彿在說,跑得太累,又怕跟丟,待在身邊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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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殤、歐陽淺淺和萌萌還沒回到宮殿,奄奄一息的秦子謙被人抬了回來,渾身是血。

唐敏和秦景浩守在床邊,焦慮地看著床上氣息微弱的秦子謙。他身上有多處刀傷,其中幾處直指要害。

“御醫,謙兒怎麼樣了?”秦景浩看著秦子謙蒼白的臉色,問道。

“回陛下,微臣無能,只能暫時保住太子的性命,能否醒來,要看太子的造化了。”御醫給秦子謙包紮好傷口後回答。

“你胡說,你是御醫,怎麼連這點傷都治不好,留你這條命有何用?”唐敏激動地說,身體搖搖欲墜。

秦子謙是唐敏的希望,一旦希望破滅,她就會失去依靠。

“微臣醫術不精,請陛下降罪。”御醫立刻跪下請罪。

“好好照顧太子,若有閃失,唯你是問。”秦景浩瞥了御醫一眼,冷冷地說。

帝王之家,爭奪皇位的鬥爭,秦景浩一路走來也是如此。現在看到秦子謙,又想到其他兒子,他頓時顯得蒼老許多。

秦子謙剛回來不久,秦子卿也帶著傷返回,身上有幾處劍傷,但都不致命。秦子卿剛包紮好,秦景浩就立刻召見了他。

“兒臣參見父皇。”秦子卿立刻跪下行禮。

“卿兒,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這次刺殺事件,都是因為秦子卿的提議。他沒想到秦子卿竟然在邊境潛伏了八年,這八年裡,他不止一次派人監視秦子卿,卻沒想到秦子卿避開了他的監視。

“父皇,兒臣不知犯了何罪,請父皇明示。”秦子卿立刻明白,秦子謙生命垂危,提議者是他,秦景浩第一個懷疑的自然也是他。但傷秦子謙如此重的人不是他,那就只能是秦子睿了。

看來,秦子睿是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掉他和秦子謙。到時候,秦子睿的解釋一定是他們兄弟間的爭鬥所致,秦子睿自然再無後顧之憂。

“傷害兄長,大逆不道,卿兒,你讓我太失望了。”秦景浩看著秦子卿,這些年將他發配邊境,他內心有些愧疚。現在看來,當初應該再狠心一點,就不會有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