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個一直隱居在神殿,對世事漠不關心的他,竟然也插手了,真是個大動作啊。"南宮殤心中驚訝,這次赫連景騰不僅親自出馬,連那位從未離開過神殿的國師也介入了,難怪事情進展得如此迅速。就算他是國師,如果傷害了她,南宮殤也不會輕易放過。

"別急,即使你奪走人偶也沒用,必須知道解除的方法,王妃才能醒來。否則強行解開,只會讓王妃受傷害,我相信這不是你所期望的。"見南宮殤殺氣騰騰,巫家的老者立刻後退一步,解釋道。

南宮殤的武功深不可測,他早已領教過,即使是他也無法保證在與南宮殤的對決中獲勝。他採取這種方式,唯一的目的是阻止南宮殤出手。

巫家的專長並非武學,而是巫術和詛咒之術。

歐陽淺淺在記憶中搜尋,巫山巫家確實在無聲谷的書中出現過,但巫家已隱居幾十年,不涉足朝廷爭鬥或江湖恩怨。赫連景騰為何突然請巫家出山,看樣子並無加害南宮殤之意,他的目的難道只是為了帶南宮殤回去?不,沒那麼簡單,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她猜不透。

至於老者口中的國師,據文獻記載,天聖王朝建立之初便設立了神殿,供奉著一位國師。每位皇帝登基,都會更換一位國師輔佐,但赫連景騰即位後,國師卻鮮少參與天聖國的事務,常年居住在神殿,很少露面,不知不覺間成了天聖最神秘的人物。許多人甚至不知道這位國師的存在,更別提他的身份了。

"你的目的。"南宮殤冷聲道,沒想到對方帶來了如此棘手的局面,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放了王妃,怎麼樣?"巫家老者提議。

歐陽淺淺聽見老者的話,奮力掙扎,但似乎中了某種詛咒,意識清醒卻無法動彈。

南宮殤凝視著歐陽淺淺,輕撫她的臉頰,親吻她的額頭,不捨、憤怒和自責交織在心頭。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無法保護她周全。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為淺淺解開咒術,我就跟你迴天聖。"南宮殤冷硬地回應,不遠處的初晴和綠蕊想要衝出來,卻被剛趕回來的暗夜拉住。

某隻萌寵聽到他們的對話,不明所以,只是緊緊盯著歐陽淺淺,蓄勢待發。

"好,陛下放心,國師吩咐過,絕不傷害王妃,我也沒有傷害王妃的意思,只想請您跟我回天聖,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巫家老者說,南宮殤剛才充滿寒意的目光讓他心中一凜,得罪了南宮殤,巫家可能會遭遇滅頂之災。他暗想,這次這小子給自己出了個難題,不知他與巫家有什麼舊怨。

"你何時為淺淺解開咒術?"南宮殤冷冷問道,他在宮中見過類似的記載,但未曾見過實際操作,現在看來,國師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等陛下隨我離開城門,我自然會解開王妃的咒術。以陛下的為人,不會食言,我也是說到做到,如何?"巫家老者說,他對南宮殤的為人略知一二,絕非言而無信之人,聰明且善於算計,但重承諾。

"好,希望你言出必行。如果淺淺有任何閃失,我會滅你巫家滿門,陪淺淺共赴黃泉。"南宮殤不捨地看著懷裡的她,他預見到神秘的國師會出手,卻沒料到這次疏忽,未能保護好她。

南宮殤輕輕抱起歐陽淺淺,緩步走進房間,看著熟悉的一切,屋內還瀰漫著淡淡的香氣。他將歐陽淺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看著她那雙彷彿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想起了她昨晚的不安。

萌萌可能察覺到歐陽淺淺的變化,直接跳上床,躺在她身邊,試圖安慰她。毛茸茸的身體儘量靠近歐陽淺淺,紫色的眼睛充滿了擔憂。

"淺淺,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我會處理完一切再回來接你,記得等我,照顧好自己,知道嗎?"南宮殤輕撫歐陽淺淺的臉頰,低聲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