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各位當家的,我們不敢隱瞞,就他們幾個,我們回到族內必然進行一番徹底的搜查,再有心懷不軌者必定交給大家處置。如果發現修羅血族定斬不饒,項上人頭奉上。

秦文烈儘量放低姿態,身子都已經成九十度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決定對秦家來說多麼重要,更清楚此刻由不得他不這麼決定。一是秦剛烈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觸犯了東洲人的底限,修羅血族在東洲犯下的罪孽不可謂不重,往上捯三代,沒有不曾吃過他們苦的,要麼就是至親命喪在他們手上的,所以對他們是絕對的痛恨。二來秦剛烈雖貴為一族之主,這種大事就幾個人知曉,不知情的根本沒必要陪他一起下湯鍋。三來秦剛烈已經凶多吉少,不及時施救能不能挺得過來還是個未知數,為了一個將死之人搭上一族人的性命根本不值得。

那好,秦剛烈還有這三人我們留下了,其餘人回去吧。帶句話給秦老頭,叫他好生約束自己族人,再有此類事情發生,我們必滅了秦家。馬衛東直接對秦家人下了命令,也算對這場戰鬥作了總結,其餘幾人對他的做法也沒有異議,這事就算這麼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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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役,秦家可以說是元氣大傷,沒有了秦剛烈這樣的高階戰力,在其他家族面前絕對抬不起頭來,老族長修為是高,總不能一直把老祖宗捧著吧。

馬家主、慶會長,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還請幾位到我鄭家稍事休息。鄭廣和一挽長劍,直接對幾人抱拳道。

也好,此次修羅血族再現東洲對我們來說是場災難,我們也要提前商量一下應對之策。慶會長,那就去鄭家走一趟?馬衛東算是答應了邀請,轉而詢問起慶餘年的意思。修羅血族出現是一回事,可他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一個突然崛起的無名小輩,一個被他外甥推崇備至的年輕人,他當然想多瞭解一下。

嗯,那就走吧!慶餘年這不廢話,他基本上也抱著和馬衛東差不多的想法,看看這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主,再說了,作為經商之人,多結交多親近一點朋友都是好的。

鄭廣和把人員安排啥的都交給了底下人去做,自己則是直接領著馬衛東他們朝鄭家飛去。臨走時還特地交代鄭廣勝一定要把柳如豐他們帶回來。

當柳如豐帶著鄭蕾蕾來到鄭家主事大廳的時候,那裡已經座無虛席,除了馬衛東、慶餘年和他們待得幾個人,餘下全是鄭家的高層。一幫人看到柳如豐的時候,嘴都不由自主的嘬起來了。你們狠,年輕人就是放肆,那種場合都能玩成這樣。

誰腫不知道,反正有人是這樣。還是鄭蕾蕾懂得禮數,上來就趕緊見禮,見過各位爺爺、叔叔,見過各位長輩!

柳如豐這個鬱悶啊,吃過你就得掉輩兒唄,你個傻妞兒,這一屋子能有幾個能幹過你男人的,你倒好,一下子把我幹成孫子輩的了。她說歸她說,柳如豐可沒怕生,直接抱了個拳就算完事了。

啥話沒說,比啥話都說了都厲害。沒辦法,之前大家都看到了,這貨能拿出九紋神器,還能一招滅了五人,必須的當同輩看待的呀,試問現場誰有這能耐?沒有,馬家主也就略勝一籌而已,有可比性嗎?

小兄弟,來來來,坐這裡。馬衛東不無熱情的歡迎,指著自己旁邊說道。

好嘛,除了家主寶座,這會兒上面全是現加的長條凳,還不如下面一個個太師椅呢。可位置代表著身份啊,上面肯定不一樣啊,馬衛東把鄭廣和推了推,愣是擠出了半個屁股能放下的地方。

不必了,馬家主,我站這兒就好!此刻的場景不比三堂會審好多少,鄭老頭帶著柳如豐和鄭蕾蕾,就站在大堂的中央,柳如豐在中,鄭蕾蕾在側,鄭老頭則是在前半個身位。說話的正是柳如豐。

在他看來,這個規模都快趕上土匪窩了,上面一大堆,四周全是人,就差有個人大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