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邊說道。

“好吃,真好吃!”老豬從旁邊拿起一隻碗,瘋狂地給自己碗裡夾著魚肉。

老沙和櫻桃也吃得津津有味。

零有些尷尬地站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任天行放下手中的碗筷,從旁邊重新拿了一條長凳,示意零坐下。

得到任天行的許可,零趕忙坐下來笑呵呵的吃了起來。

“嗯~確實不錯”任天行吃了一口魚肉,對著零說道。此刻在任天行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這俠修眾人,此刻就像是自己的親人。

眾人邊吃邊說笑,這歡快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任天行便趕往了上京。

同日正午,上京,皇城大獄外。

“午時已到,斬!”大獄外的市井刑場上,一名監斬官將令牌往地上一扔。

劊子手摸了摸刀刃,而後對著跪在地上的囚犯,就是一刀斬下。

場外看熱鬧的群眾此時也稍稍撇過頭去,無法直視這血腥的場面。

任天行緩緩落到大獄正門外,有些感嘆的說道:

“這到了破空境就是好啊,從販馬城到上京只需半日!”

看著眼前足有五六丈高的大獄正門,任天行掏出永帝封賞自己的紫侯令牌,快步走到守門的獄卒面前。

,!

“我來探望一下項家那對母女。”任天行對著獄卒出示了令牌。

李晚兵變失敗被項金暫押,亂賊平息後,項金為了撇清此次事件和自己的關係,便將李晚母女移交到這皇城大獄之中。

“原來是紫侯大人,請跟在下來。”獄卒帶著任天行一路來到關押李晚母女的那間牢房。

和別的用木柵欄做牢門的牢房不同,這間牢房正面完全封閉,是一面石牆,按照寬度來算,裡面的面積應該是別的牢房的三倍左右。

這面石牆上開有一個小的石門,隨著獄卒開啟石門上的鎖,裡面的李晚母女也向門外看來。

“別來無恙啊,項小姐!”任天行邊往裡走,邊對著帶著特製腳鐐的項德梅說道。

“你來幹什麼?”項德梅顯然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有些憤恨的說道。而一旁的李晚此時也根據任天行面具上的圖案,認出來人正是風頭正盛的紫侯。

任天行四處打量了一下這牢房中的陳設,發現不比外面住的客棧差多少,床鋪被褥,浴桶廁所一應俱全。和別的只鋪有稻草的牢房完全是天壤之別,這雨城項家的影響力還真不小啊,就連被趕出家門的媳婦,朝廷也不敢怠慢。

“我來是想拜託項小姐一件事。”任天行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我不會幫你做任何事情的!”項德梅直接回絕了想要開口的任天行。

“為何?是因為我壞了你外公的大事?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任天行繼續問道。

項德梅不再理會任天行,走到一邊的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看著壓根不願意搭理自己的項德梅,任天行在牢房內轉了轉,而後坐到一張石桌旁的凳子上,就這樣和項德梅耗著。

門外的獄卒看一時半會這問題解決不了,於是便將鑰匙交給了任天行,自己先走了。

一直快到晚飯時間,項德梅終於忍不住了,從床上坐起來,對著任天行吼道:

“你到底想咋樣?”

“我只是想讓項小姐聽我把話說完。”任天行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是我的杯子,放下!”項德梅指著任天行手中的茶杯說道。

任天行趕忙將茶杯放在一旁,幸好還沒喝,有些嫌棄地擦了擦手。

“你什麼意思?”項德梅看見任天行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