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匆流過了。

比如像我現在回憶著往事,

時間就飛逝而過了,留不下一絲痕跡。

五一假期結束的前一天,精子從南昌回來了。

精子這娃一回來,我明顯感覺到他萎靡了不少。

我取笑他說,

“精子啊,你是不是在南昌玩得過火了?

眼眶深陷,顴骨高聳,

看著都恐怖。”

趙宇說:“哈哈,肯定是那事幹的太多了。”

我趕緊附和:“勁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趙宇正要調笑,結果精子突然震天響地大吼了一句:

“你們他媽的的給我滾!!!!滾遠點!!!!”

“怎麼了啊?”我趕緊過去輕撫他的肩膀,輕輕撫慰,

“是不是跟媳婦吵架了。”

結果精子一胳膊把我甩開,

“不用你管,你們都一邊去。讓我冷靜點。”

趙宇是個直性子,也怒了,

“小精子,瞧你那吊樣!哥們好心安慰你你還這麼吊?

操,小京,別理他,我們出去喝酒!”

我和趙宇前腳剛下樓,還沒走出院子呢,

精子就追出來了,“帶我一個。”

趙宇沒好氣地說:“精子,你要是有氣別跟兄弟撒行不?

最他媽的煩你這樣的人。”

精子也沒說話,我們哥仨就走到最近的一個小酒店。

這是我們最常來的地方,

點上幾個家常菜都花不了幾個錢,很合適。

“酒酒酒,上酒!”

剛一落座,精子就一頓喊,“三杯扎啤。”

小二忙上了三大杯扎啤。

酒剛上,精子就對著一頓吹,一下子下去半杯。

大約500ml吧。

我直接看得驚了,跟著趙宇大眼對小眼。

趙宇說,“別理他,我們點菜。哈哈。”

然後我和趙宇點了幾個菜,精子一個也不點,就擱那喝悶酒。。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我就和趙宇嘮嗑,談笑風生。

精子一個人在那海吃海喝,彷佛我們不存在似的。

一會的功夫2杯大扎啤幹下去了。

這氣氛別人看起來可能有點搞笑。

酒過七巡,我終於有點沉不住氣了,我琢磨著精子肯定跟他老婆菁菁鬧矛盾了。

我試探著問,

“精子,你是不是跟你老婆。。”

結果我還沒說完,精子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哎呀,一個大男人家,說哭就哭了。

“菁菁在外面有男人了。”

精子說完哭得更兇了,眼淚嘩嘩地。

我和趙宇感覺很不自在,因為這時候飯店裡很多人都朝我們這邊看。

畢竟這年頭嗷嗷哭的男人太少見了,

跟大熊貓似的。

哎,精子,你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啊,

我和趙宇都覺得丟人。

我們看精子這下哭起來剎不住閘了,

趕緊一人揪住他的一隻胳膊把他抬出去了。

抬著精子的時候,就跟抬著個死人似的。

他乾脆就走不動道了。

精子這傢伙身高一米八,體重170,可不是蓋的。

我們抬了還沒50米,就膽顫了。

趙宇趕緊吆喝我停下來,叫苦連天。

結果這一停,精子跪在地上就一頓吐啊,

吐得稀里嘩啦的,剛才喝進去的吃進去的全吐出來了,

差點沒把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