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魔界那個女人,她是妖祖吧!那妖界裡神龍見首不見尾,無數妖精奉做萬妖之祖的妖祖吧!它沒看錯的對吧!妖祖啊!它的魔帝大人啊!為什麼連那種人物,您都沒見過的人物,就給它一小小未成年吞雲獸小妹撞見了啊!

這不合道理啊!沒天理啊!眼前的又是什麼怪物,誰能告訴它啊!

殘影勉強,剛剛勉強拿下脖子上的鏈子,陰炙就坐了過來,不給商量,抓著就重新給帶了回去,興許是麻醉藥的關係,殘影從頭到尾沒有掙扎,只是望著房梁,眼神飄忽的沒有焦點。

陰炙把手裡的東西繼續丟到房樑上,攬著人鑽進被窩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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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咦!人了。

求冒泡,椰子不是一個人在奮鬥。

第四十八章 尊上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不知道。

陰炙什麼時候離開的,更不知道,殘影動了兩下,麻醉藥藥效已散,加上被逼著進食不少,眼下除了少許疲憊也有點力氣,拖著身子爬起來,天矇矇亮,微弱的光線,還比不過屋內燈火的亮堂。

金雞尚未打鳴,大概猜著從中午直接睡過深夜,他本來的生活也算規律,以往這個時候就該起床練劍,現在卻賴在床上,微微縮起身子,關了窗戶的房間也有點冷。

下人都差不多睡著,守夜的這個時候也打了哈欠,身為從今的一個殺手,這個時辰,深知是最好刺殺的時機,可攤開自己一雙手,繭子都好像已經磨的平坦柔軟,他有多久沒拿劍了?不記得,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歪著頭在床頭,披頭散髮,臉色白的陰森,曼珠沙華煞人。

昨天,該是昨天,她說,下個月中秋的前一天,八月十四,是她的生日。

八月十四,他當然記得這一天,那些年裡什麼時候不盼著這一天,然後成功了兩次,卻都沒有見到她,今年,是他給自己的最後一次,卻是這麼個結局了。

腦海裡一瞬間出現很多很多的事,好像什麼都要在這個沒怎麼亮的清晨裡回放一遍,一下子是孩子,一下子是大人,最後定格在一張床,如果不是她。

如果不是,那他最後,起碼還有一份足夠期望的希冀。

但守了那麼多年,守到他過了最好的年紀,他能留下的所有的東西,卻都在一夜裡毀了。

毀在那個他願意給出一切的人手裡,殘宮是她的,他也是。

從那人把死亡彼岸印記傳承在他的頭上起,就說了,他以後該是為陰家的四世女而活的。

如果她不是她,他還可以什麼都不會違心的死去,她們是兩個人,兩個不相干的人,他便心安理得,偏偏她就是她。

過去許久的疼痛,就像要重溫,從下半身緩慢疼起,那夜被撕裂一樣的感覺,除了最珍貴的東西,就是最後一點點的希冀,那一晚毀了什麼,碎了什麼,他無從得知。

他失去一切,她不給他,有些東西,她不給他。

在他失去一切之後,什麼都沒有,就什麼都沒有了。

把頭埋到被褥裡,半晌,什麼動靜都沒有,殘影才轉過頭,真好,還不會哭,不用哭,不用失去起碼最後一點點的尊嚴,積攢著力氣,等著天亮的時候,小越進來,看著床上半坐著的差點嚇傻。

如果殘影是就這麼坐了一夜,傳到世女那裡?小越臉色就蒼白,趕緊張羅洗漱的,把屏風上的錦裘拿過去給人披上。

殘影看過來,沒有起身想法,小越就為難了,摸不透世女對這位的關心是什麼程度,這樣縱容,過後是不是追究的就是他們的責任。

殘影對他有什麼想法毫不在意,陰炙在時是強制,這些人絕沒有那樣膽子,就只能好聲好氣的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