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外,其他人都站著,心底不免有些空落落的,看向旁邊手足無措的和言歌,他應該沒什麼威脅吧!

“勞哥哥掛心,言歌用了。”

“你不用騙我,一起坐吧!”和言歌沒有去找陰炙的意味,是那種純粹過來請安的,飄瀮看得出來,也就放心的開口,果然少年羞澀一笑,似是為自己太爛的謊話,覺得不好意思,便坐了下來。

“那言歌打擾哥哥了。”

飄瀮笑的溫雅,一身海棠紅此時顯得過於內斂,頭髮簡單的弄了個樣式在那,也許早晨沒看見某人,它的主人也失去了一切心思,簡單的白玉釵不帶任何花樣,人就隨意的在凳子上坐著,張揚華貴的男人一笑,莫名溫柔可親。

和言歌偷偷再看了一眼,覺得這次世女帶回來的,簡直仿若天人。

讓人不想打擾,讓其沾染上任何凡塵俗氣。

“咦!這個?”

布好了菜,正在整理床鋪的侍從,原本臉就紅紅的,此時換起床單,不小心,竟從散亂的床單被窩內,抖出一本書來,一個侍從撿起,當即羞紅了臉。

飄瀮臉色變得難看,不用猜也知道,急忙轉身,從侍從手中把東西取了過來,然後狀似隨意的扔上梳妝檯。

和言歌眼尖,也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書,再看飄瀮這臉色,更不好問,只好悶悶的撥粥。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多話的人,但長得漂亮,一頓飯吃的也就和諧。

等到和言歌離開,陰炙也沒有趕回,飄瀮微有不安,手下意識摸向腰間,卻沒摸到。

那時快看上去成色很好的火玉,除此之外的特別,只有幾人知道,如今看不見東西,飄瀮初步慌亂之後,馬上冷靜下來,他絕對是帶了出來的。

那算是陰炙唯一送給他的東西,若不論它本身意義的話。

然現在丟失了,雖然看似什麼情況都有可能,但還是數陰炙最有嫌疑。

飄瀮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坐在床邊,久久沒法說話。

鴛鴦血境的血衛,只聽從陰炙,以及陰炙煉製的那幾塊火玉,沒有了那塊火玉,飄瀮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註定與那些血衛絕緣。

飄瀮心頭升起第一個念頭,被自己打碎。

他不願想,是那個可能,那個結果。

然事實卻的確如此,陰炙清早離開,其實並沒有去任何地方,只是找到王府的密室,對全部的血衛下了命令,繼續找人,但此事不得放在首位。

而且找到了的話,即刻保護,不得驚動。

阿婆的情報,沒出絲毫差錯。

賜婚聖旨很快下來,王府進入了忙碌階段。

千梓沐對外的宣稱,並不是什麼雲起山聖子,而是更加直接的,皇后收養的乾兒子,直接封號,皓月皇子。

連人都沒見過,等宮裡來的女官被阿婆領去招呼,陰炙拿著那捲金黃的聖旨,沒有多話。

時間越來越臨近過年,皇宮裡操辦喜事,王府裡的迎接事宜煩不勝煩,作為準駙馬,陰炙表示一出門,耳邊就全是莫名冒出來的皓月皇子,與她華親王府四世女的各種天馬行空的傳奇。

難為如今天下太平,大家好不容易抓著點稀奇的事情,陰炙告訴自己,耳邊這些話,真的全當故事聽就好。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擋我?”

氣勢洶洶,聲音卻賊好聽的,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小豹子,陰炙忍不住朝外看了一眼,馬上認出這有幾面之緣的男人。

秦國公的寶貝兒子,秦羅衣。

他胯下一批火紅的駿馬,那馬的顏色,讓陰炙瞬間眯起眼,對下面圍在人群中,發生的事,產生了一點興趣。

“羅衣,你幹什麼?”

陰筱茉護在被扇了一巴掌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