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的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上了一會網,突然覺得一個人好悶。

趙雅麗啊趙雅麗,你怎麼這麼絕情呢?

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麼寂寞的房間裡,

單人房,雙人床,可是床上再沒有你的身影了。

難道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那一晚上,我想和趙雅麗在一起的願望相當強烈。

有身體上的,更有心理上的。

如果我說我不思念她的肉體,那麼就是我的虛偽。

但是,在更大的程度上,

我對她已經形成一種依賴。

用伊利丹的話說,就是,

“我,形單影隻了24年!

又被迫和老婆分居兩地,

如今你們居然敢藐視我的心理,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不過我對趙雅麗還是心存僥倖的。

我在想,小麗,你不會這麼絕情的。

我相信你現在只是迫於家長的壓力,

不跟我在一起,

等過幾天你想我了,

你肯定會回來跟我一起住的。

可是,懷著這樣的想法等了兩天,

趙雅麗還是沒回來。

沒轍,我這是過年之後第一次給趙雅麗打電話,

“小麗,你在哪?”

“小京嗎?我在姐妹兒這呢。”

“小麗,你不回來了嗎?你不想我嗎?”

我悲慼地說,“我想你回來。”

“小京,你原諒我吧。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

等有空我就過去找你。

我們這樣弄,不是長久之計啊。

等結婚了我們想怎樣就怎樣了。”

我剛想說什麼,小麗那邊就說,

“我還有事,先掛了。”

聽了這個電話之後,我心灰意冷。

看著這個孤單的房間,寂寞的雙人床,

床上還留有小麗的餘香。

可是,她都不再跟我一起了,

我在這裡住還有什麼意義?

於是,這個週末,我跟房東退了房,又回到了職工宿舍。

跟隔壁房間的老孫道別的時候,

老孫以為我和趙雅麗散了,

他安慰我說,“哥們,別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你其實不用離開的。

以你的能力,沒過幾天這屋裡還能多個女的。”

結果老孫的老婆在旁邊掐了老李好幾下,

掐得老李齜牙咧嘴,連連告饒。

這兩口子這麼親,看得我挺不是滋味的。

不過我還是很有禮貌的笑笑,

“老孫,你不理解我。

這是我第一個愛的女人,我不會放棄的。”

一回首,

和趙雅麗從相識到同床只用了7天,

從同床到分居只用了1個多月,

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話說我回到職工宿舍之後,還挺羞愧的。

為啥啊?

就比如說你是個大將軍出兵打仗吧,總得打個勝仗再回來才榮耀啊,

加入在外面鎩羽而歸,那臉就丟大了。

再比如說你要是突然從農村走到城市裡去,

那就是“溝裡飛出了金鳳凰”,

不過如果你又從城市裡跑回農村種地,那就太讓人瞧不起了。

我就是這種感覺。

這時候職工宿舍裡的人少了很多。

大多數有了老婆的都出去和老婆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