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滿意點頭,跟著芸卉就要出去。

白月明也跟了上來,被習越阻止:“你跟上來,我的人會不會動手就不知道了。”

白月明擰眉,此時她十分想殺了自己——好端端的把芸卉拉出來幹嘛,現在給一群餓狼盯上了。

關鍵是她要喊人一時半會也拉不來那麼多人。

習越是什麼?是地痞流氓!能跟她講道理才怪。

白月明擔心地看了一眼芸卉,後者紅著臉表情恬淡。

……

——

漆黑的小巷,芸卉站在路燈下警惕地盯著習越:“你想幹什麼?”

習越一把將芸卉按在牆上:“幹嘛你還用問?”

殊不知,被按住的芸卉正在仔細地丈量眼前人的比例,在尋找著她最致命的脖頸高度。

“我跟你說……別……別惹我。”

這倒不是因為芸卉害羞,她一緊張就結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怎麼?我惹你,你有機會反手?”

芸卉低下頭:“我能……打過你。”

噗!什麼天方夜譚。

“你能打過我?小妹妹,你差我多少自己沒數?”

“能打過就是能打過,差多少不重要,我就是能打過你。”

習越被眼前的小女人逗笑:“行,你要是能打過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芸卉兩眼發光:“真……真的嗎?”

習越:……

她朝後面退了幾步,手上是極度的挑釁:“來,你試試。”

話音剛落,一雙皮靴猛地砸開她的下顎。

緊接著她的腹部被芸卉的膝蓋奮力一頂,隨後她環手捆住習越的脖頸。

剎那間!一股重力騰上她的脖頸,隨著身體砸地,習越渾身傳來巨痛。

偷摸跟在習越後面的白月明整個人看呆掉了。

這個溫軟看不出壞心思的芸卉……居然……

眼睛目睹的震驚已經無法透過言語表達出來!

習越身體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對不起……我……我說過我能打過你……”芸卉結結巴巴地開口。

習越想罵人,但是想了想如果繼續罵身體估計又要挨幾下。

“你不知道打人犯法嗎?”

不知道。

芸卉揪著褲腿:“我回去了……你……你到時候自己去醫院看骨科……”

習越:???

白月明既震驚又好笑,為什麼這種話從芸卉口裡說出來這麼蠢萌的感覺。

芸卉逃離巷子,在路口撞見了白月明。

“月明?”

白月明表情複雜:“你學過?”

芸卉下意識地往習越看去:“都學了好幾年了……”

白月明皺眉:“都怪我,我常年混圈子,各種人都沾了一點……如果不是你學過,今晚會怎麼樣我都不敢想。”

芸卉掃了一眼四周:“不要想啦,我們去吃魚吧!”

說到吃她就會忘記所有。

鄰家姐姐告訴她,在芸卉小時候她就用了一碗泡麵就把芸卉騙到家裡待了一天。

那會她父母都找急眼了,險些報警找人。

她是在晚上肚子餓了才知道跑回家吃飯!

白月明愧疚地看了一眼巷子裡的習越,隨後轉身帶著芸卉進店。

雨剛下完不久,地面還殘留著幾塊水窪。

傍晚的燈穿入水中,倒影無限。

路面走過芸卉和白月明,倒影裡彷彿出現了另一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