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也看出那人剛才的水龍術只是想嚇唬他一下,不像那日章玉懷拼盡全力使出那般嚇人的的術。

那儒生見肖陽泡在水裡不肯上來便又對他說:“小兄弟,剛才是我的魯莽,是我的不對,你快上岸來,要不在這水裡泡的久肚子會漲的受不了,這湖裡的水寒。我看你也是趕路之人,若不嫌棄,可到寒舍一敘,我當以好茶招待。”

“誰稀罕你的茶,我是喝酒的。”

“哈哈,小兄弟這酒我倒是也有幾壇,就是不知可合你的口味。”

肖陽一聽有酒,馬上來勁了說道:“真的,有酒就好說,就是不知道你的那酒品味如何。”

“這你放心,我什麼事都做不好,但釀酒還算說的過去。”

聽這人自信的說,肖陽肚中酒蟲早已亂爬,他這幾日飲的都是一些小鎮上的小作坊的酒,味道更不能和以前他喝過的那些名酒相比。要說這好酒之人如果喝不到他想要的那種味道,這心裡就空蕩蕩的沒個著落。

反正身上也洗乾淨了,肖陽拿起水中的衣服搓吧兩下,就在水裡穿上,反正這麼大的太陽,幾下就幹了。

上岸後,肖陽便牽著馬跟著那中年儒生離去。

沿湖走了一段路遠遠看見一座院落。小院規模不大,白牆青瓦,看起來十分精緻。

到了門前,見門上寫著四個大字,‘臨湖小院’。

肖陽看到心中一陣激動,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自己千里迢迢來尋的地方,竟就在眼前了,看這位中年人那也就是這院子的主人了。

肖陽原想這臨湖小院是個什麼宗派,誰知是個真正的臨湖小院。

那中年人請肖陽在堂屋坐下,又端來幾樣果盤,和一罈酒。

肖陽一看那果盤,心裡就嘀咕,人家喝酒都是大魚大肉,這人倒好,來幾盤素果。

那中年人好像看穿了肖陽的心思一樣說:“小兄弟,我是常年吃素,寒舍裡沒有備下肉類,還望見諒。”

他這麼一說倒讓肖陽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好心招待,自己倒嫌起人家沒有肉了。

中年人起開酒罈給肖陽倒了一杯,自己卻喝起茶來。

肖陽見狀說:“你怎麼不喝酒哩。”

“酒也在我戒律之內,這酒還是位朋友在不知情時送來的。其實我也不知這酒的好壞,我就以茶代酒。”

肖陽端起酒喝了一小口,並沒有把酒嚥下去,讓酒在口裡待了一圈,才慢慢嚥下,一股清香散發出來。

“好酒”肖陽喊了一聲,這酒要是跟那地炎洞中的野花仙酒比起來肯定是有差別,但肖陽這段時間飲的都是些粗酒,故這酒一入喉,味道覺得甘醇無比。

中年人見這少年,年紀小小,倒裝的像個品酒高手一樣,又見他對酒還滿意,便心中一喜。

“小兄弟,你剛才在那湖裡說見一個女人使水龍術,能否詳細告知。”中年人趁機就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肖陽心想,其實你就是不給我酒喝,這事我也會給你說的,我這七八天日夜趕程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事的。

“其實我這程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

“就是那個會使水龍術的女人讓我來找你。”

“噢,她現在那裡,到了夏國沒有,她為何讓你來找我。”中年人心中一陣煩燥。

“你是不是叫王之純。”

“正是鄙人。”

肖陽仰脖乾了杯中酒,長長的出一口氣說:“靜水廬主章玉懷夫人要我對你說:她已不在人世,叫你不要再想念她。”

“什麼!”穩重儒雅的王之純叫了一聲,並跳起來。

“啪”手中的茶杯捏的粉碎,馬上他感到失態,緩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