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發麻的刺痛感之後,她才停止了煽向月月的耳光,一把徹底月月嘴上的膠布冷笑道:“怎麼樣?還敢不敢用同情的眼光看我?”

月月此

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而且耳朵還伴隨著“嗡嗡“的聲音,此時劉雨琳把她嘴上的膠布扯下來之後,月月察覺到自己嘴角一陣熱流緩緩的流下,舌頭輕輕勾進一點嚐了一下,那腥味讓她知道自己應該是嘴角被劉雨琳打的出血了。

看到這樣瘋狂偏執的劉雨琳,月月不敢再用語言去激怒她了,因為她已經瘋了。可是就是因為月月的不吭聲,讓劉雨琳以為月月還是在可憐自已,想打自己這五年來所過的痛苦日子,她頓時滿心恨意和怒意,猛的鬆開扯在月月頭髮上的手,腳下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的就朝著月月連續幾腳踹了過去,嘴裡更是不停的謾罵著“我叫你不說話”“賤女人,我踹死你,都是你,都是你。“

在這小小的屋子裡面,除了劉雨琳謾真聲和踹人的聲音,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月月痛苦不已的悶哼聲。

而房間裡的劉雨菲和另外兩個男人此時都沉默著。

本來一直站在劉雨菲和劉雨琳身後的那個打暈過月月的小張,還有那個刀疤臉男人,他們見到劉雨琳的動作之後,兩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同的神色。那個小張見到劉雨菲的動作之後,他的臉上露出的是興奮的神色。而那個刀疤臉男人見到劉雨菲的動作卻是一絲不忍。不過他很快就撇過了頭,緊握了一下自己的雙手之後,他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出了那間小屋之後,刀疤臉男人在外面看到了還有三個男人在那裡守門,見到他出來之後,那三人裡面其中一人笑著說道:“裡面情況怎麼樣?我好像聽到那兩個女人動手了是吧?真是看不出來,身為女人居然還這麼狠辣,難怪有句話說什麼,最毒婦人心啊!”

那個男人的話直接引來他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的呵斥,那人冷哼的說道:“閉嘴,不該說的就少說,我們只是拿錢了事,至於那兩個女人想要怎麼解決,那不是我們該管的。”

聽到那個男人的話之後,剛才笑鬧的那個男人也臉色一正,收起了剛才笑鬧的神色,乖乖的點著頭。

那個刀疤臉男人見到幾人的神色之後,他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出去透口氣。”說完之後他直接朝著外面的山坡走去。

刀疤臉男人在轉身離去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剛才呵斥那人的男人,此時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裡更是有著一絲快速閃過的異色。

一直到走出那個小山坡,刀疤臉坐在一截枯樹幹上面,看著四周的環境。這裡是在一個郊區偏於農村的小山上面,剛才那個關月月的小、屋是一個廢棄的置物房,所以他們幾人才會把月月關在裡面。

刀疤臉男人從包裡抽出一包煙點燃了一支,想到剛才屋內那兩個女人的動作,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自己和另外四人是以前他沒進監獄之前認識的,他這次剛出獄不久,結果自己才十四歲的妹妹就被查出的了尿毒症,對於正是需要錢的他,在那幾人找到自己的時候,他同意了參與這次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這樣做,他自己會覺得很愧疚,良心這麼不安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出獄的時候,自己妹妹那張稚嫩的小臉衝自己說的那句話嗎?“哥哥,以後一定要慢慢變好,不要再做一個壞人。”

想到那句話的時候,刀疤臉整個人處於猶豫狀態,他該怎麼辦?自己的妹妹需要那筆錢做醫藥費,可是想到那兩個女人的很辣勁,那個徐月月應該是活不了的。

就在刀疤臉男人在那裡猶豫不已的時候,屋內的月月此時已經被劉雨琳給踹的昏迷了過去。而現在的安洛飛和艾維斯眾人此時也是焦急不已,他們已經在機場的錄影那裡見到了是有人接走了月月,偏偏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