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那就多謝項家主抬愛,我就叨擾一晚。”

“好,歡迎歡迎!”項勇說完便吩咐一旁的下人,給任天行收拾一間乾淨的廂房。

等到晚上晚宴的時候,項勇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盤算。

“任公子,你知道你父親現在何處嗎?”項勇一臉和藹的問道,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還以為他和任七歌關係多好呢。

“在下自從五歲那年和母親離開上京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父親了。”任天行笑著回答道。

“你是有什麼顧慮嗎?”項勇以為任天行不願意透漏其父親的資訊,故意說不知道。

“項家主多慮了,我是真不知道,敢問項家主找我父親所為何事?”任天行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應該聽說過二十多年前項家與大青皇室的那場大戰吧?”項勇說道此處,臉色有些難看。

任天行搖了搖頭。

“當年,大青皇室看我雨修越做越大,對我項家產生忌憚,於是便派了三位護國大供奉來和我們雨修談判,當時給了我們兩條路,一條,是歸順大青皇室,另一條,則是就地解散雨修,永不復建。”項勇緩緩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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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項家主當時選擇了哪條?”任天行問道。

“那會項家還在天水城,也就是現在王家所在的五城街。我當時剛繼任家主,根基不穩,當時來的那三位供奉,每個都是歸真境高手,而那時候,整個項家,就只有我父親剛剛突破到歸真境,所以當時家族內建議歸順的人佔絕大部分。”項勇沒有理會任天行,自顧自的說道。

“當時我率領那些不願意歸順的族人,以及我的父親,與三位供奉戰在一起,想以此來激起族人的血性,那場大戰打了三天三夜,後面大青七大護國供奉又來了兩位,我們項家徹底堅持不住了,開始全面潰敗!”說到此處,項勇顯得有些義憤填膺。

“就在我們家族被趕到龍骨山腳,馬上就要被圍殲的時候,你的父親出現了,他一人一劍,橫於五大供奉身前,力保我項家。五大供奉肯定不甘心啊,於是聯手對付你父親。”項勇說到此處,喝了一口桌上的茶。

“後來呢?我父親當時怎麼樣了?”任天行有些擔心的問道。

“後來你父親只出了一劍,便逼退了五大供奉,很多人都說你父親當時可能已經達到登臨之境了,是大青國第一人。可是後來據你父親所說,他當時剛剛達到歸真境。”項勇看起來對任七歌一臉神往的樣子。

“所以說,是我父親當時救了你們?”任天行有些疑惑的問道。任天行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如果是自己的父親救了項家,那項家豈會縱容北寂王如此對待恩人?

“對,可以說你父親是整個項家的救命恩人。”項勇鄭重的說道。

任天行看著眼前說話有些前後矛盾的項勇,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盤算什麼。

“任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肯定認為北寂王所做之事是我在背後指使的對吧?或者說我至少知情對吧?”項勇彷彿猜到了任天行在想什麼。

任天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北寂王其實並不是我們項家一家在北寂佈置的棋子,這大青國還有很多不世出的家族,只不過這些勢力為常人所不知罷了,而北寂王的行動,還有一個家族在指揮。我當時真的只是讓北寂王去打探你父親的訊息,並沒有指使他害恩公的父親,誰知道那個孽畜,竟然對恩公的父親做出如此狠辣之事,我對此深感痛惜,就算你們俠修不出手,我也會在合適的時機出手,斬殺北寂王。”項勇此刻看起來對北寂王這條鷹犬深惡痛絕,彷彿他身不由己一般。

“所以你找我父親到底所為何事?還請直言?”雖然任天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