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璇想了想,頷首:“你去吧。”

林錦璇不知道孫菊清到底有沒有法子,也不知道明真道人能不能幫這個忙,總歸她是一邊想讓這些人快點死,一邊又不想讓他們死的太痛快,等著燕京來人。

但她也不想讓他們這幾日好過,如果能讓他們醒著的時候難過,睡著了也無法安眠,那她心裡才會舒服一些。

她只是希望他們也體驗一下那些可憐人短暫的一生,林錦璇不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有什麼錯。

縣衙。

“侯、侯爺,招待不周,您、您……”知縣有些膽戰心驚。

閩侯爺擺擺手:“行了,本侯當年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什麼地方沒睡過,有床就不錯了。知道你這是窮,你也不必繼續留在這兒招待本侯,且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知縣聞言,連忙應是。

等知縣走了,閩侯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打量了四周一遍,摸了摸下巴,道:“看著不像是個貪官,這裡佈置的簡陋,也不知道是做給本侯看的,還是當真如此。”

“罷了,我如今都要致仕了,又不是過來當欽差的,操心那麼多做什麼。”

這麼想著,閩侯爺掀開被子,沒有聞到什麼香味,只聞到皂角的味道後,便安心上床躺著了。

哎,家裡老妻把他趕出來,讓他想法子快點帶女兒回去,偏這裡事情也不小,女兒那明擺著不處理完不想回去的樣子,他這個老頭子也只能努力幫把手了。

也不怪女兒心情不佳,那些個惡人,他聽了都覺得手心發癢,想一刀砍了他們。女兒眼裡揉不得沙子,遇到這種事,心情不受影響就怪了。

但說實在的,對於這種事,閩侯爺的適應能力更高一些——他當年領兵作戰的時候,還親眼看見過外族將中原人當肉食下鍋燉煮的,兩者相比,也說不出到底誰更慘一些。

哦,對了,那外族如今基本被滅族了,一方面是他們自個兒內部出了一個奇怪的病,治不好;一方面被他們打的。

要閩侯爺說,都是報應。

也不知道碧玉這晚上怎麼搗鼓的,總歸林錦璇第二日清晨睜開眼時,就見著難得守在自己床邊的碧玉,張口第一句便是:“主子,晨安。奴婢是來請罪的。”

林錦璇:“……嗯?”

碧玉:“奴婢昨日與孫菊清又去了一趟大牢,本來只是想著找個人試試,結果不小心把人嚇瘋了。”

林錦璇:“……”

沒事,挺好的。

:()第一女官:氣運養我,我養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