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怎麼回來了,父親說你去大世界修煉了,你是不是已經修煉已成了”。

“大哥,你這次回來打算在家住多久”?

“哥哥哥哥,大世界的飯好吃嗎,大世界長什麼樣”?

“大哥,大世界的陣法可以從地底下穿過去嗎”?

“哥哥哥哥,你好好看”

朝生左右牽著兩個興奮的小蘿蔔頭,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等他們問完,朝生才一一解答。

“修煉有所成就,這次在家住的時間還不確定,大世界的飯很好吃,大世界長的跟小世界差不多,陣法當然不可以從地下挖過去,你們也很可愛”。

眼看著就快到朝天的天勤院,朝銘玄才皺起了眉頭,小聲說話:“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跟父親說我們挖牆的事”。

朝生低頭看著他:“怎麼了”?

“父親不讓我們進你的院子,要不然會……”

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朝生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問道:“會什麼”?

朝銘玄低著頭,臉有些紅,另一邊的朝銘城已經從剛才興奮的情緒中緩了過來,臉上還帶著過度興奮後的紅暈,表情卻一本正經,一板一眼道:“會捱打”。

“怎麼會”?

朝生有些驚訝,畢竟他小時候除了練刀的時候朝天會比較嚴格,其餘的時候基本都是放養,更不要說捱打。

朝銘玄聽到這話,也不再為捱打感到羞恥,開始小聲抱怨:“他打的可疼了,哥哥,你以前沒有捱打嗎”?

朝生不想打擊他們幼小的心靈,委婉的說:“比較少”。

朝銘玄一臉果然如此的沉痛表情:“父親說你以前很努力,學問和修煉都不用他操心,要我們跟你學習”。

朝生回憶了一下自己以前的樣子,有些心虛:“大概吧”。

朝銘玄使勁挨著朝生:“哥哥,你真厲害,真好看”。

朝生摸了摸他的頭,有些恍惚,離家六年,回來時多了兩個四歲的雙胞胎弟弟,多多少少讓人有點不知所措。

朝生看著恨不得扒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問道:“他是銘城,那你叫什麼”?

“我是朝銘玄”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這裡,朝生的呼吸都慢了一拍,他停下腳步,盯著那個還沒有他腿高的小蘿蔔頭:“你說你叫什麼”?

“我叫朝銘玄”,朝銘玄的小臉皺成了包子,忐忑的問朝生:“哥哥,這個名字不好聽嗎”?

朝生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這個名字很好聽,真的很好聽”。

朝銘玄皺起的小臉又笑成了一朵花,親熱的搖了搖朝生的手。

他們三人在前面走,剩下的四個人都沉默的跟在後面。

看著朝生左右兩邊都被一個小蘿蔔頭佔領,照離和朝夜酸的頭頂冒泡。

自從那兩個小孩出現, 雲折就被朝生遺忘在了一邊,他嘴上不說,心裡默默記了一筆。

天勤院離的不遠,又走了一會兒,天勤院三個字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走到門口的時候,朝生就聽見裡面傳來了重物摔在地上的聲音,朝生心裡一急,匆匆走上前推開門。

朝天正背對著院門往房間裡走,背上還有一個灰色的腳印,在黑色的錦衣上格外明顯。

朝生嘴唇動了動,輕輕喊了聲爹。

朝天拍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又緩緩搖頭:“真是老了,又幻聽了”。

朝銘玄從朝生身後竄出來,對著朝天大喊:“你沒聽錯,是哥哥回來了”。

朝天迅速轉頭,和朝生對上了眼,他閉上眼又快速睜開,眼睛已經微微溼潤:“好好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