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拽個文,光記住幾個字了,只剩下抓耳撓腮,想把腦袋瓜子裡認識的那幾個字都翻一遍,把偷師來的句子給湊全了,偏偏~額~了半天,沒有下文。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誒~對對對,就是這句!許榮一拍腦袋瓜子,恍然大悟。想不到少俠也如此有學問,跟我們這的先生一樣有文化。

呵呵,許教頭哪裡話,我也不過是生搬硬抄罷了,哪及得上教頭如此豪情奔放。柳如豐又提一杯,杯在半空,遙遙一碰,這才開口道,不過我更喜歡那句: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好文采!哈哈哈,留其名!喝!許榮一拍大腿,直接端著碗一飲而盡,不帶一滴灑出來的。

雖然對著這粗獷的漢子猶如對牛彈琴,可柳如豐卻是有感而發,如果不是一路奔忙,他真想活的瀟瀟灑灑,飲酒作樂、寄情山水,何不快哉!世間太多的糾葛紛爭,剪不斷理還亂,歸咎起來就是煩煩煩!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此刻難得清閒,不如忘卻煩惱,何不來他個一醉方休。

雖是俗世凡酒,如果不用靈力化解,也能入心入頭,一醉解千愁。

洪雪看著柳如豐的臉龐,心都有著揪起來了,無限的擔心和不捨,當初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如今也是百般憂愁在心頭。看著柳如豐的樣子,洪雪忍不住搭住了他的手。

此刻無需言語,是的,前路,我陪你一起走!

喝著喝著,就剩下了柳如豐和許榮兩個人對壘,其他兩人就成了看客。從小杯換大碗,大碗換酒罈,柳如豐喝了個天昏地暗。

等到次日醒來的時候,柳如豐發現又回到了客棧的床上,而洪雪正和衣躺在旁邊,看來是在旁邊守護了一夜。

醒啦?看著柳如豐醒轉過來,洪雪沒好氣的來了一句,看著柳如豐詫異的眼神,洪雪繼續說道,一頓酒,你認了六個兄弟,五個人,一條狗,還記得不?

啥?

啥個燈兒!洪雪杏眼一轉,你老大,你牛叉,旺財給你舔腳丫。你牛逼,你狗屁,旺財給你當小弟!

啥?

看著柳如豐瞪大的銅鈴,洪雪氣不打一處來,繪聲繪色的描繪了柳如豐的行事。跟許榮咋樣姑且不談,喝到最後,竟然拉著許榮家的旺財要磕頭拜把子。好嘛!

聽完敘述,柳如豐鑽個地縫的心都有了。大意了!絕對大意了,這貨感情光顧看戲了,也不知道攔著點。

,!

別看我,你那會兒的豪情,我攔不住。洪雪沒等他開口直接懟了回去,愣是把柳如豐要說的話給噎了回去。

柳如豐一臉苦逼,完犢子了,這下糗大了。

你也別這樣,哪個大人物家還沒幾個窮親戚。洪雪都被自己的話給逗樂了,看著憋悶的柳如豐,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笑毛線!再笑就讓它做你小叔子。說完,柳如豐真就一個翻身,騎在了洪雪身上。

然後,真就是然後,一頓莫名其妙的然後……

旺財嫂,還嘚瑟不?柳如豐一臉傲然,顯然已經攻下城寨。

雖然,我早晚是你的人,可是你卻因為一條狗!你是在侮辱我!

一聲暴喝,風向驟變,方向都反了,嗯,反了!

雙方攻城拔寨,終究柳如豐力有不逮,敗下陣來,你狠!

誰贏算誰的!洪雪一臉傲嬌,柳如豐扯住了被角,這叫啥事兒?都已經有兩個媳婦兒了,竟然還輸給了一個丫頭片子,難道久不拔刀,刀已生鏽?不存在的。

少主!許教頭求見!不等柳如豐回神,門外傳來陳超的聲音。

行了!你昨天約了許教頭去看寨主的,趕緊的。洪雪一邊催促柳如豐,一邊自顧穿起衣服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