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謝正道一拍椅子扶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兩位家主真是糊塗啊!

那邊三人一聽這話都莫名其妙,你這是玩的哪一齣啊?秦坤連忙開口道,謝會長這是何意?

幾位有所不知,一年多前鄭廣勝已經把自己的孫女嫁給我這位小兄弟了,他鄭家還拿啥給你秦家?你說這倆家主,不是亂點鴛鴦譜嗎?謝正道帶著幾分無奈和憤恨,就差點兒開口罵人了。

啥?幾人同時出聲,這事有點大,都得捋一捋。秦坤首先開口,謝會長,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也知道這門親事已經通告整個東洲,非同小可。再者說了,你這話無憑無據,如何叫人信服?

不不不,我並沒有針對你們任何一家的意思,此事我全程見證,並無半點虛言。好傢伙,這大家族扣大帽子的本事事一點不差,自己還沒明面上宣佈退出慶餘商會,這事兒要是落自己頭上了,不就等於慶餘商會跟兩大家族結下仇怨了嘛,那慶餘年還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

這樣吧,我們在此爭執毫無意義,不如將廣勝祖孫請出來當面對質來的直接。還是鄭廣元腦子轉的快,一下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哦~對對對,管事,快去把鄭家祖孫倆請出來。謝正道彷彿恍然大悟,不等鄭廣元話音落下,就連忙對旁邊的管事開口道。

管事應命而去,這邊客廳就陷入了沉寂,多說無益嘛,這些事必須要當事人現身說法。

相公~一陣好聽的女聲,隨即一個人影向柳如豐撲去,正是鄭蕾蕾。在管家去了有三盞茶的時間,這爺孫倆算是出現了。柳如豐一臉詫異,一個女生也能打扮成這樣嗎?只見鄭蕾蕾紮了個已婚婦女的凌雲髻,服飾也換成了對開式的寬大居家袍。

這~這~這成何體統,鄭廣元一見鄭蕾蕾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活脫脫的打家主的臉嗎?還不趕快放下!看到鄭蕾蕾上來就挽住了柳如豐的胳膊,他連忙制止。換作其他時候還能接受,可這會兒秦家人還在當場,更何況還有鄭蕾蕾的聯姻物件。

哼!秦家人見此情形也是冷冷一哼,表達心中無限不滿。

看到鄭老頭出現,謝正道也是裝模作樣把他們的來意跟他說了一遍,一直說到柳如豐和鄭蕾蕾在商船那會兒已經成親,然後就等著其他人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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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秦劍剛在鄭蕾蕾出來的那一刻已經驚為天人,完全不是眼前一亮那種層次,就差不多你出現我孩子名字都想好的那種了,可是他還是壓制住了內心的慾望,他明白此事事關秦鄭兩家,有家長在輪不到他說話。

他不說話不代表沒人說,鄭老頭剛剛站穩,鄭廣元立馬開口質問,廣勝,你怎麼可以不經家主同意私自把孫女嫁給其他人,還有,上次家主派人通知你回家族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稟明此事?

鄭老頭顯然有備而來,立即開口懟了回去,族規有說嫁女必須家主同意嗎?家族來人是不錯,可那會兒我正被人重傷神志不清,要不是我孫女婿救我,我還能站這兒跟你說話嗎?

哼!一派胡言!秦坤暴喝一聲,沒等鄭廣元開口就打斷了鄭老頭的話,家族之人生而屬於家族,怎麼家主的話都沒用了嗎?

額~秦四哥,我沒有不聽家主的話呀,我們確實沒有這樣的族規,而且我孫女真的已經嫁人了,不信你可以問謝會長啊!鄭老頭一臉無辜。

強詞奪理!秦坤步步緊逼,你說他們成婚就成婚了嗎?你有何證據?

秦四哥,這婚姻大事天地為媒,我又如何向你證明?要不讓他們小夫妻證明一下給你看?鄭老頭也屬實沒辦法了,不然怎麼可能說出這話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場活春宮?這特麼是個做爺爺的能說出來的話?

然而秦家兩人竟然抱著膀子不置可否,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