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點多,摟著初依最後都不願放手,“你酒量怎麼就那麼好,今天鐵蛋說,如果要灌醉你,不如讓我直接拎兩瓶白的。然後你知道強子說什麼?”

初依問,“說什麼?”

他們倆枕在一個枕頭上,距離很近,初依摟著祁白,手臂被枕著,可以摸到祁白的頭髮。

祁白大模大樣枕著她的手臂說,“強子說,如果我拎兩瓶白的,那你一定直接掄我頭上,意圖太明顯!”

初依笑的不行。

祁白抬頭看她,她的眼睛裡都是歡喜的笑,還有很好說話的包容。他就向上蹭了蹭,又吻了上去,喃喃地說,“初依,分開的這一週,我怕了。”

☆、第21章

初依聽著祁白糊里糊塗的話,說不出什麼心情。

感受著祁白被酒精壯膽後的熱烈,他親她的臉,親她的耳朵,靠在她耳邊說,“我做夢……夢到咱們倆真的分手,醒來嚇死我了。”他的手,猶豫地在她身上試探,最後,他吻到她脖子的位置,就死命地開始和那裡磕。

他以前沒有這樣親過初依,因為不敢。

他們都怕初依的爺爺。

初依仰著脖子,脖子面板敏感,被吸允的時候,陌生的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