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神醫高明啊,秀英的病已經八年了,您竟然可以從她的病灶推斷出病因,實在是讓老朽歎服,這件事當年我也發現了,不過秀英平時與人為善,當時的姍姍也還沒有踏入修行門檻,所以我沒有往被人下毒上面想,只是以為是突發的血管病變導致的血壓驟降而已,玉柱啊,你好好想想陳神醫的話,當年有沒有從張永紅那裡帶過吃的東西回家。”白雲生接話道,被陳青峰這麼一提醒,他也想到了其中許多可疑之處,因為當年他是第一時間接診的兒媳,所以他對她當年的情況更加了解。

白玉柱聞言沉思了一會說道:“小紅給秀英準備吃的東西肯定是沒有的,不過當年我會定期給秀英買一種養顏口服液,小紅知道之後也纏著我給她買過一次,後來沒多久秀英就病了,她也再沒讓我給她買過那種口服液了。”

“那種口服液是哪裡生產的?為什麼非要讓你買?”陳青峰問道,他要排除是張永紅聯絡廠商,或者是廠商自己下毒的可能性。

“那種口服液是我外地的一個客戶廠家做的高階定製版,咱們這邊沒有賣的,之前他送過我幾盒,一盒能喝一個月,我拿給秀英喝過之後她覺得不錯,後來就讓我找對方買,對方就會每個月給我寄一盒過來,我記得那次我特地要求那邊給我多寄了一盒,我是先拿到小紅那裡,之後才拿著另一盒回家的,後來秀英病了我就不讓她們寄了!”白玉柱說道。

白玉柱邊想邊說,說到最後自己也想到了些什麼,表情也有些變了,陳青峰聽完則沒再說話,而是看向了白雲生,白雲生嘆了口氣,對跟在旁邊的那個身材瘦小,兩鬢微白,面色嚴肅的中年人說道:“阿龍,命令園區安保部門,今晚任何人員車輛不得出入,然後你陪著玉柱一道去把張永紅接過來吧!”

白龍今年60歲,比白玉柱大了13歲,是白雲生早年之外收養的一個孤兒,也是他最信任的手下,現如今幾乎承擔著白府管家的工作,不過從小沒有傳他修煉之法,而是早早的讓他去學武,如今有著玄級中期的實力,起名白龍是因為他練的是龍爪功,後來也是為了輔佐白玉柱,有白龍繞柱之意,聽到他的命令白龍自然躬身應諾稱是,只是他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陰冷之色。

“父親,您,您不相信我?”可這樣一來卻讓白玉柱有些不滿,白雲生想要辦張永紅他能理解,畢竟如果剛才陳青峰的猜測是真的,那麼他也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因為他清楚自己今天在白家的地位一半來自於父親,一半來自於女兒,而金秀英是他的結髮妻子,也是女兒的親生母親,所以雖然他因為張永紅肚子裡的孩子有一點點糾結,但他還是分的清哪頭輕哪頭重的,可是父親叫白龍跟他一塊去明顯有些不信任他的意味在啊?

“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虎毒不食子,張永紅現在懷著你的孩子,我怕你下不去手,而且我也是以防萬一,如果她有了準備對你不利怎麼辦?我讓白龍保護著點你?”

聽到父親這麼說,白玉柱也是無言以對,確實他也有點糾結,那麼有白龍跟著也好,於是兩人就一同出門,吩咐了安保人員之後他們上了一輛車。

這時候白姍姍突然從房裡追了出來,不由分說拉開車門上了車才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姍姍,你去幹什麼?”白玉柱皺著眉頭問道,他一直想要個兒子,但卻只有一個女兒,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但在他這裡沒有多少體現,所以對她的感情也比較冷漠,但如果張永紅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這事確實對不住他們娘倆,也讓他覺得有些羞愧。

“我要和她當面對質,看她怎麼解釋!“白姍姍憤怒的說道,對於陳青峰的猜測,她比任何人都相信,因為她現在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了解他的實力,這一點甚至還可能還超過了她的女人張夢竹,所以她非常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