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進來偷東西的時候張永紅竟然沒有睡,兩人打了個照面,本來她是要殺她滅口的,但她卻拿出了不少的財物給她,然後為了不讓她殺自己,她還一直找話題和她聊,講述自己的身份,怎麼怎麼不容易之類的,結果這番話卻打動了何賽飛開口和她聊了起來,到後來兩人越聊越投機,就差拜乾姐妹了。

這事聽起來荒誕,其實也很合理,張永紅能當好一個小三,靠的就是揣摩人心,而何賽飛作為一個獨來獨往的飛賊,從來就沒朋友,所以她不開口則以,只要開了口,必然會被張永紅的舌燦蓮花給忽悠。

後來何賽飛說了自己的過去和現在的苦惱之後,張永紅勸她收手,她以後管她衣食無憂,而她則留下來以保姆的身份給她當個保鏢。

何賽飛想了想也不是不能嘗試嘗試不一樣的生活,於是就答應下來,過了兩天張永紅跟白玉柱說自己想要僱個專職的保姆,白家的傭人都是白家的,她需要個自己貼心能使喚的人,白玉柱自然不反對,於是又過了幾天,她就帶著何賽飛回來了,白玉柱見她長得黝黑,像個農村婦女的樣子也就沒多想。

何賽飛在她們家住下之後,很多事還是白家傭人在做,她則像個管家一樣發號施令,張永紅給她的錢也不少,白玉柱還會再開一份工資給她,這讓她很滿意,另外這麼多年該享受的她也享受夠了,對紙醉金迷也不再那麼迷戀,慢慢的她也喜歡上了這樣平靜安逸的生活。

但這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這三年她們倆成為了最好的姐妹,她和白崇光的秘密也沒有瞞著何賽飛,張永紅想窺探白家修煉秘密的事也讓她心動,不過她並不敢進白家主宅作案,尤其在白家很多人知道了她是張永紅的近人之後,這事就更加需要謹慎了,所以她一直想要個孩子的事大多也是她在幫忙想辦法。

“那個和尚不好對付,還有幾個幫手,崇光的人去不成功也沒關係,你去如果被人認出來就麻煩了!”張永紅說道,今天丁容給她報信之後,有些手癢的何賽飛倒是請纓過出手,她覺得一個和尚而已,她應該能對付,至少也和白崇光的人一起去做個幫手,可張永紅擔心她萬一被人認出來會牽連到她,所以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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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擔心著,外面停了一輛車,白玉柱和白龍兩人面色凝重的一起走了進來,張永紅見狀心中一驚,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柱哥,龍哥,你,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外面是怎麼了?”雖然預感不好,但她還是故作鎮靜的上前問道。

“唉,小紅啊,我爸叫咱倆過去一趟,你跟我們一起去一趟吧!”白玉柱說道,見到這個陪了他近十年的女人,他的心情也是複雜,尤其在今天知道她很可能懷了他的兒子之後,所以他也沒有第一時間因為被戴了綠帽子而對她大發雷霆,而是想將她穩住交給白雲生處置,因此還是說的比較委婉。

可張永紅心中有鬼,自然知道這個時候過去準沒好事,於是找藉口說道:“老太爺叫我過去幹嘛?我懷孕了,不想亂動,你和龍哥去吧!”

“我勸你最好乖乖跟我去,否則我們就只能動手了!”白玉柱見她這麼說哪裡還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加重了一些語氣說道。

“你,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說清楚我不去!”張永紅心中恐懼,說話的語氣也硬了不少,她這麼多年都沒用過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但恐懼到了極致就是憤怒,此時她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你非要我說出來嗎?你他媽做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沒數嗎?”

“我做什麼了?”

“我問你,你和崇光是怎麼回事?還有當年秀英的病,是不是你在那個口服液裡做了手腳?”

“什,什麼?你,你胡說!我沒下毒!”張永紅徹底傻了,也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