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解釋,直接送到領導這裡來。

一個是彰視訊記憶體在感,向領導表忠心,二是工作認真,不管抓對抓錯,目的已經達到了。

可對濮副廠長和張松來說,卻是驚天霹靂,震驚的無以復加,完美的計劃都送出去了,結果收貨人被抓回來了,心中暗暗祈禱他沒有把圖紙裝在身上。

楊小路萬分高興,最重要的一環扣上了,感受了一下這個趙幹事的心理活動,圖紙確實沒在身上,被塞到了廠區附近的一棵枯樹的樹洞裡,洞裡還有一個微型相機。

接到圖紙後,他第一時間用微型相機拍了照,把圖紙和相機塞到樹洞裡,帶著膠捲走。

這個以防萬一的做法很謹慎,圖紙裝在兜裡鼓鼓囊囊的,容易被發現。拍成膠捲,藏在鋼筆裡就比較保險。

楊小路看了看他胸前口袋上夾著的一支鋼筆,外表來看,鋼筆和普通鋼筆沒什麼區別,但它的尾部有一塊是中空的,放了一卷微型膠捲。

但是也正是由於他這謹慎的做法,耽誤了離開的時間,被廠外巡邏隊的同志碰個正著。

廠子外面的巡邏隊的同志本身就是最後一道保險,其目的,一是防止廠內的漏網之魚逃出去,二是關注這段時間靠近廠子,尤其是不走正門的人。

“趙幹事來得正好,剛才張松還說把圖紙交給了你,讓你拍成照片,拿著微型膠捲走,安全些。”

聽到話後,眾人反應不一,多數都很驚奇,不知道為何這樣說,只有趙幹事和張松兩人心中炸雷響起,呆立當場:他怎麼知道怎麼暴露的?

廠長蔡東興卻興致盎然的說:“哦,楊小路同志都知道些什麼,大膽地說。”

“剛開始我也想不通,我們組的吳廣文、韓同亮、趙大寶、宋友田四人表現異常,總在一起暗暗嘀咕什麼。

昨天晚上很晚了,發現他們四個還沒回來,就出門看看,順便上個廁所,結果在上廁所的時候聽到他們在牆角商量什麼圖紙。

當時也沒在意,以為他們在談論這次的任務。我記得他們當時提到了幾個人,有濮副廠長、張松,還有趙幹事,我當時以為趙幹事也是咱們廠的。

現在才知道應該是街道辦的趙春光,趙幹事。

然後把整個事情串聯起來,就是我能想到的,但我沒有證據。

不過沒有關係,一會兒一個關鍵證據就會自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