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時候自然少不了國人的傳言,有說是惡有惡報的,我說這些你可別在意……

“傳到現在,都跟外星人扯上關係了!有人說,而且這種說法還有很多人相信!說是天上的神不忍心看到這種全國性質的屠殺,為了保護人類,他們派人清理了那臺發瘋的機器。好了,就這麼多吧。這次應該和之前一樣,兩三天就回來了。”

華安被清除了?不可能,他無處不在的。

廖子梅說的這些話,正是威湖這種機器所懼怕的東西。

這種資料庫裡不會記載、只在人腦中存在的東西,威湖是看不到的。這種東西是威湖和現實生活的“資訊差”。

而人與人之間可以不用語言表達,嚴格來說,是不用正常的語法交流。

所以一旦面對人為新建的一種語言規則,威湖只能不知所措——除非知道了語法底層邏輯。

威湖後怕著,慢慢地拉上小行李箱,把它立在門口旁。

整理完東西而無所事事的廖子梅,也和威湖一樣在思考,只是她的思維不是外顯的。

其實她就是在走神,神遊天外。

她明明一個人獨處習慣了的,為什麼現在總是幻想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曾經,自己的時間每一分鐘都被安排得清清楚楚,作息時間也很有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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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自己所有的一切生活,都被外界和自己的內心所改變,翻天覆地的變化。

“廖小姐,自從你的東西被整理好之後,你已經坐了一個小時了。”

“啊!”廖子梅像是走在路上被雷劈中一樣,瞳孔一下子收縮,“我坐了這麼長時間?”

之前的生活裡,一個小時自己完全可以整理完一場大型實驗的報告思路。

可是震驚歸震驚,廖子梅深知即使清醒也無用。

從前她是根本看不起酒吧、夜店這種東西的……

“如果你還沒有吃飯,我建議先去餐廳吃飯。”

“謝謝,我是很餓,但吃不下。”

“不管發生什麼,如果吃不飽而導致沒有精力的話,我認為是什麼都做不成的。需要我幫你在餐廳點一份嗎?”

“呼——”廖子梅一拍大腿,像老人一樣艱難地站起,“不用,出去吃吧。”

這個該死的下午什麼時候能變成晚上?天上這個該死的太陽什麼時候能夠下去?

教授宿舍很靠近學校的西門,但是沒有白華安允許,人都知道不能從那裡經過。

白華安的警告絕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有人被鐳射切成了肉塊。

但學校裡的現有人員不得不承認,這裡比監獄舒服。

在這裡,除去生存必須要做的事,另外白華安所允許的,只有兩件事:

一、研究一種不存在的病毒的疫苗。

二、在學校裡建造的娛樂場所裡醉生夢死。

自然學校裡夜夜笙歌,桃紅柳綠,糜爛得難以入眼。而廖子梅這些人選擇了不存在的第三件事——就像那不存在的病毒那樣。

他們選擇什麼也不做。什麼都不做包括了自己原有的事情。

這也是華安允許的,在他的接受範圍之內。

可是如果你願意晚上出來,你會很輕易地聽見呻吟之聲。那種聲音處處可聞,廉價無比。

貞潔、尊嚴、羞恥感,在這裡蕩然無存。甚至你可以不認識身下的人,甚至你和床上的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張床上。

人的性慾在這種空間裡被無限放大,路上有些美如天仙的女孩子還會找威湖,目的不言而喻。

威湖用最溫柔壓抑的語氣回絕了慾火燒身的她們,不時用廖子梅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