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未知的資訊,讓杜茗萌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生活又恢復了它的意義,好像自己有了尋找下去的動力。

杜庸和威湖,這兩個對自己意義非凡的男人,他們的訊息能夠同時露出馬腳,杜茗萌祈求再多露出一些,好讓她有找的方向。

現在那個李忘到底有什麼目的,杜茗萌已經不想去想了,她需要這些蛛絲馬跡,所以她和他合作。

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我看別人都活著,所以我也活著。

不過現在,杜茗萌可以換一下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一下子她又多了好多疑問啊……父親在資料危機期間,到底被誰抓走了?他們把父親關在了哪裡?父親有沒有被畜生折磨?

如果真的有人迫害她父親,她一定會像殺掉害死小蓮的那五個畜生一樣,將迫害她父親的人全部殺掉。

或許這次她不會給他們痛快,她應該會選擇凌遲。父親被他們關了這些年,自己就讓他們把他們應得的全都還給他們。

還有威湖,她想對他問的問題更多了,資料危機裡,為什麼在她醒來之後,他就被強制拆除了?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她昏迷的時候,他有沒有來看過他。

最後一個問題,她或許已經知道答案的。

杜茗萌想,大不了,自己帶著威湖,再經歷一遍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凡事一定是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威湖能愛上她——起碼杜茗萌是這樣認為的,就一定能夠再次愛上她。

或許不能說這種想法是錯的,只是她衝動之下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她還有資格讓威湖跟著她嗎?

第二天,自稱是自己是醫生的李忘來到杜茗萌的小店裡,杜茗萌以為他是來商討下一步的計劃的,沒想到他是來這裡幫忙的。

“這裡不需要什麼幫忙,你不用來。”

杜茗萌看著進來就是拖地的李忘,有些猶豫要不要趕他走。地板她已經拖過一遍了。

“我估計這裡的情況馬上就要惡化,估計得病的人會一下子增多,你看,我就藉此機會進到醫院裡面。”

杜茗萌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拖把,既然說話沒用,那還不如直接動手。

“你就不怕你會得病?”

李忘看著被她搶走的拖把,無奈地笑笑,打趣兒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關心你?除了你腦子裡那點對我有用的東西,你哪裡還值得我關心?我怕你死在裡面!你死了,我想知道的東西你還怎麼給我?”

“所以……你還是不打算繼續你我之間的交易?”

“我需要你保證你能活著出來,或者,我把你送到醫院裡面之後,你就把地址給我。

希望到時候你誠實一點,否則我有能力把你送進去,自然有能力把你搬出來。”

李忘爽快地答應,打算現在就準備開始他的計劃,他期待地看著杜茗萌,看憑藉她的身份能找出什麼人來。

杜茗萌拿出手機,眼睛卻沒有看手機一眼,而是一直盯著李忘,好像並不像讓他聽見打電話的聲音。

幸好他也是明事理的人,否則真不知道他倆能在這裡僵持多久。

李忘出去之後沒幾分鐘,杜茗萌就走出店鋪,他已經抽完一支菸,剛把菸頭扔到地下。

“好了,電話我已經打了,a市最好的那所醫院不會攔你的。我想要的東西呢?”

杜茗萌說著話,手裡已經變出了那把銀白色的短刀。

這裡早已人心惶惶,這條小道本來人就少,現在更是沒有人了。

“杜茗萌,現在的南海軍艦,已經下水去慰問邊界地區了,船上沒有你,你難道不覺得可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