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所以即使豫千堇對自己做什麼,威湖都不會有太大反應。

“你長白頭髮了。”

“威湖你知道嗎,我參加了梁教授的葬禮,他的兒孫並沒有很痛苦,而是表現出了異常的輕鬆。‘那個老東西終於死了’,我想這應該是他們心裡的想法吧,真是太可惜了,教授竟然有這樣的後代。”

威湖不明所以,為什麼豫千堇見面會和他說這些事情。

“看,我身邊這些東西,從那一天我們交手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我查過很多書了,都沒有詳細地記載過這種奇怪的生物。只有很少的片段說,它們以人的思念為食,可笑吧?”

“可笑。”

豫千堇收回手裡的長劍,鬆手的一瞬間那把劍憑空消失,化作閃爍著黃光的螢火蟲飛向四處。他竟然沒有對威湖做什麼報復行為。

“你說,人死了真的能復生嗎?”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上一個有這種想法、有這種能力的,還是千年之前的那個古人陸煙陸濮青。

“夢裡我總能夢到一個女人,總是不斷地問我,想不想讓詩陽回到我身邊。”

“如果你不想讓我變成你這樣,現在就讓我走吧。”威湖一字一句記下豫千堇和他說的話,然後冷靜地問他。

“請便。”

豫千堇身子緩緩下蹲,猛地一發力,騰空而起,衝向剛才待的地方。黃色的螢火蟲跟他一起飛了上去,重新變成了一把鋒利的長劍。

看著威湖離去的背影,豫千堇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沒有把他砍成一塊塊零件。在時間的沖刷之下,豫千堇心裡只留下了對曾經的回憶,其他的東西——他的心本來就小,根本裝不下的。

再次狠狠地把劍扎穿混凝土,豫千堇重新坐下,倚靠起長劍休息。看著遠去的威湖,他好像看到了當初離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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