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政府會議室

“一定記得任務,不要出什麼差錯!”威湖在杜茗萌即將走進會議室之前,耐心叮囑她。因為正式會議一旦開始,在場的只能有各方代表,不許有任何無關人員,甚至是記者。所以執政團的許多會議都是隱藏的,不對民眾公開。至於內容,更是對外界保密。

步入會議室,杜茗萌找到了“南海代表”的位置,坐了下去。隨後很短時間內各戰區代表陸續入座。

首先是政體整改問題,老油條們主要討論的是,國家上下體系要進行小小的變動,不出差錯的話,國家上層層面會進行選舉,推選出一人領導國家要事。多年來共同執政的弊端已經被無限放大,這些問題導致國家舉步艱難,很多大事都處於一種可進行可不進行的尷尬地位,嚴重拖緩國家經濟的發展。

但是他們就是不願意承認國家體系的落後。

還好杜茗萌能聽懂一些,不然指定昏昏欲睡。但中途還是有幾次險些睡著,多虧了她身旁的“西北代表”小心提醒了她幾次。

東西南北扯了一通後,終於到了南海的問題處理方案上。坐在主要位置的周安員看看有些發呆的杜茗萌,說:“下面請南海代表發言。”

杜若萌猛得一精神,站直身子,頓了一下,開口:“嗯。數日前我南海防衛軍抵禦了‘外侵物種’,但同時損失慘重,急需醫療彈藥物資補充。經有關研究發現,妴胡的身體構造特殊,普通子彈並不能對其造成致命傷,需要威力能夠炸開骨頭的爆破彈。所以我謹代表南海方面,希望北方政府能夠調撥可用新式彈藥。新資源核石提純物已大部分交至北方總研究院,少量將會被留在南海由白露從博士作進一步分析。妴胡……咕——”

那是她的肚子發出的聲音——該進食了。

由於威湖和杜茗萌需要避免人群,所以乘車時間較長,凌晨出發直到過了中午才到,路上又沒有吃飯,所以才有了方才的尷尬。

杜茗萌臉紅著捂了捂肚子,剛才的那股莊嚴、嚴肅瞬間消散,像一個失手打破花瓶的小女孩,正在接受各方代表驚奇的眼光。各方代表多是身經百戰的老將軍,或是鎮守一方的大人物,這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剛才的發言確實有讓他們另眼相看,可她的肚子又將她打回原型。

周安員笑了兩聲,答應了南海代表的要求,讓她坐了下去。

會議結束後,各代表像往常一樣,按照“人員與今天討論問題的重要程度”依次離場。這次會議最重要的問題是南海問題,最後一個自然是杜茗萌。

正當杜茗萌要走出會議室門時,周安員叫住了她。杜茗萌身前的東海代表身軀震了一震,但還是沒有回頭,徑直走了出去。

“茗萌姑娘可要遭了,周安員手掌要權,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各自保全吧!現在誰還顧得上誰!不知道杜庸那傢伙怎麼想的,把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

“再退一萬步讓他手下的陳忠來也行啊,唉,杜庸越來越糊塗了。”

威湖聽著各方代表的小聲談論,閒言碎語同他們一起走出大門。各方代表們帶著手下們離開,但威湖遲遲等不來杜茗萌的出現。

會議室外面的兩名安保人員進來,關上了會議室的門。還有周安員賤兮兮地盯著杜茗萌:“杜茗萌?現在雖然製出了穿甲彈等,但數量也非常稀少,可拿出的數目……不確定。

會議室裡有些空曠,只有他們二人。杜茗萌料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為什麼數目不確定?”

“這要看,看南海代表,也就是你的表現了。”說著緩慢起身,魔術般扔給杜茗萌兩件非常暴露的衣服。

杜茗萌看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衣物,又看了看周安員那張臭臉,厭惡地歪了歪嘴:“什麼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