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會公佈成績,作為學習的榜樣。

“他就是那個能和豫大神一較高下的轉校生?”

“這種奇葩考試還能滿分的,咱學校你見過幾個?”

“確實啊……我只要能及格,最後不掛就行啊……真不知道為什麼國家會設定科學考試……”

“你說咱學畫畫學美聲的,天天還要背一下將來根本用不到的東西……”

杜茗萌尷尬地站在原地,像一隻動物園裡被關起來供人觀賞的猩猩,還好有人前來解了圍。來人看樣子是新聞社團的,估計又在完成社團作業。

“請問,這幅畫是您的作品嗎?”

杜茗萌見一塊小黑盒子杵在自己臉前,看樣子是採訪自己的,於是禮貌回答:“算,算是吧。”

原先的那群人又開始了對杜茗萌的議論:“不知道她是怎麼追上白威的,估計是家裡有錢吧……”

“要不然人家是‘關係戶’呢,有個帥一點的男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我看吶,這幅畫是誰畫的還真不一定,像她這樣的人,找的男朋友肯定是有才華的!”

“誰說不是呢。我還得跟你們說,她這次考試不及格!”

“啊,你咋知道的,這種東西不是隻有自己知道嗎……”

,!

“我咋知道的你就別管了,你們說,像她這樣的人,能畫出來這樣的畫?”

……

人群嘔啞嘲哳,杜茗萌正在接受“採訪”,似乎沒有聽到人群的議論。威湖快步擋在“記者”面前,眼神示意他結束了,然後將杜茗萌拉到自己身旁,面露兇色:

“我想!你們很好奇這幅畫,現在我來告訴你們。這幅畫,是我和這位小姐一起畫的,屬於我,也屬於她。我和這位小姐都是單身,請大家不要主觀臆斷,保持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理智和獨立的思想,不要人云亦云。最後,我想,這兒是畫展,是供大家觀賞、學習、提高的地方,所以,大家的言行應該只針對作品,不應該上升到作者。請你們保持理性。”

議論者閉嘴傾聽,被威湖這麼說教一頓,心裡自然不好受,況且這個新來的學霸說的句句在理,反駁也沒地方下口。人群一鬨而散,他們又去別的地方,在別的地方繼續“高談闊論”。

畫展還沒有結束,威湖已經有些厭煩,待不下去。目送著議論者盡數離開,威湖才回頭看。杜茗萌背對著他,好像在看自己的展畫,威湖看不清她的表情。

“杜茗萌?”

沒有回應,這幅畫是他隨便拿的一幅,杜茗萌應該早就在家裡見過才對。威湖走到她身旁,右手一搭在她肩膀上,杜茗萌立刻向右轉了九十度,又背對了威湖。

威湖一把將杜茗萌轉了過來,“你……怎麼哭了?”

杜茗萌眼角發紅,霧氣濛濛的,兩行淚痕赫然出現在臉龐上,在威湖把她轉過來的時候,她就不管是否有外人,將頭埋入威湖懷裡,低聲嗚咽。

“杜茗萌?”

哭聲不大,但杜茗萌死死地環抱著威湖,力氣只大不小。哭了有好一會,杜茗萌終於探出頭來,臉上新舊淚痕交替:“謝謝你,小威……”

杜茗萌放開雙手,正準備再開口,卻被威湖打斷:“你哭了這麼久,我們先去那邊的休息區吧。”

等威湖坐下,杜茗萌深吸一口氣,向他講起了自己:“其實我知道,我從小就被別人說是靠我父親,我沒什麼知心朋友,上學的時候,同學也會時不時這樣說我。其實,我應該習慣了才對……其實剛才他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或許應該接受這樣的議論,可是,可是……你,你為什麼要站出來幫我說話……”

話至此,杜茗萌聲音顫抖,似乎又要哭出來。她歇息了一下,緩一口氣:“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