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矛頭同時對準了劉森,劉森目瞪口呆,閃族之人的脾氣也是這樣?想來就來?與她們的忠誠完全沒有關係。

託曼掃了床上的姑娘一眼:“都是你這個壞傢伙變來變去的,惹的禍!”

“就是!”

劉森手高高舉起:“投降!投降!我這就出去,你們要打架儘管打!”

門一開,跑了!兩女面面相覷,託曼板著臉說:“你傷好了沒有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外面有藥,我……我爺爺幫你準備的!”

緋揚同樣板著臉:“完全好了,謝謝你……爺爺!”謝謝她爺爺,就是不謝她!

兩女對視,四隻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毫不相讓。

“要不是你受傷了。我非打你一頓不可!”託曼還算講理的。

“告訴你了,我的傷早好了!”前提不成立,會不會立刻打起來?

不會!託曼四處打量,有了理由:“這屋裡全是我做地花兒呢,要是打起來,肯定打壞。你賠我啊?”

“全是假花!”緋揚沒好氣地說:“假花不值錢!”

“不值錢你倒是做給我看!”

“我不做,但我就是看假的不順眼!”問題跑邊了,開始扯到花兒上去了,也許她們之間早就有了較量,從花會上的假花開始。

“不順眼?他連人都是假的,你幹嘛看著順眼?”

“就順眼。怎麼著?”緋揚無語了:“他又不是花……”

問題扯到花朵兒上,估計是打不起來,劉森大步而去,前面有人過來,該辦正經事兒了。

前面過來的是洛夫,雖然沒有喝酒。但他的臉上也有淡淡地紅:“她情況如何?”

“沒事!”簡單的回答。

“魔君復出,非同小可,你打算怎麼辦?”他臉上的紅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名字,是激動?是擔憂?不知道,反正是上心!

“除了……殺了她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回答!”劉森淡淡地說。

“你有把握?”洛夫的眉頭深深鎖起,他當然是知道魔君實力的,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弱質女流,但在他一擊之下。他才知道這個女流有多麼“弱”,就是能將最強地攻擊化作春風的“弱”!這樣的功力,再加上變幻無常的性格和機智多變的計謀,任何人想殺她都會是一個笑話,出場只一次機會,就充分展示了她的野心與能力!一出場就成為一座大山,無人可以逾越地大山!

“沒有!”劉森實事求是。

“沒有把握……我就勸你……好好想一想。冷靜地想一想!”洛夫的聲音凝重。

“雖然沒有把握,但我平生做過太多沒有把握的事情!”劉森淡淡地說:“所以……告辭!”聲音一起,人影全無,絕不拖泥帶水,他知道洛夫想幫助他,也許約瑟也一樣想,兩大神人如果想幫助某一個人。自然是天下最大的恩惠。但劉森卻知道,在與魔君對抗過程中。他們兩大神人居然也幫不了他!甚至還是累贅!

原因很簡單,魔君與其他對手不一樣,其他對手都是黨羽眾多,可以由這兩位神人幫他剪除敵人的羽翼,他再直面正主,魔君沒有羽翼,或許只有一個人,斯琴!斯琴用不著他們對付!

沒有羽翼而實力強勁的對手也許才是真正可怕的,因為沒有羽翼,所以別人也沒辦法消除她的實力,以她的魔法,天下哪裡都可以去,想殺什麼人就殺什麼人,也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對付她地人再多,也很難一舉將她擊殺,而她一旦逃脫,那些正面、主動與她為敵的人個個都將大難臨頭!

如果大舉進攻,讓她帶傷逃脫…………讓她憤怒的那種,這種大難臨頭自然來得更快!

包括洛夫和約瑟!自然也包括他們的家人子弟!

這種被動局面類似於幾個月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