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顧一下箭頭,我去去就來!”馬小玲吩咐張臨淵道。

“小心點,這傢伙可是一隻變異殭屍,八百年時光,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張臨淵絲毫不避諱袁不破還在跟前,看著他的眼睛對馬小玲說道,同時滿眼的警告之色。

袁不破輕笑一聲,對張臨淵說道:“張先生還是這麼小心,請放心,我們就去不遠處,而且,我也不會傷害馬小姐的,其實,我更希望張先生能殺了我,可惜,連你也做不到!”

“哼!你還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嗎?”張臨淵受不得激,冷哼一聲抬手就凝聚起了一道狂暴劍氣,劍指直指袁不破眉心,不過劍氣繞於指尖,凝而不發,更多的是一種警告威脅之意。

袁不破看著眼前狂暴的劍氣,緩緩的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臉,眼神變得有些深邃,他就那麼怔怔的看著眼前離他不足半寸的狂暴劍氣,張臨淵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喜悅和興奮。

他這麼想死的嗎?

這時,一旁的馬小玲打圓場道:“好了,別鬧了,你先照顧一下箭頭,我去去就來,我會小心的。”她怕張臨淵受不得激,真的開無雙殺上去,雖然她知道,張臨淵的無雙模式肯定能殺了袁不破,但那一招的後果是同歸於盡,她可不想剛把張臨淵給救回來,再給他辦葬禮,而袁不破則好像是急著求死,所以才有意的想刺激張臨淵,為了阻止事態進一步惡化,她及時出聲制止,接著,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張臨淵,警告他不要亂來,然後轉身招呼袁不破向旁邊走去。

一個想殺卻殺不了,一個想死卻死不了,嘿,這混賬的命運啊!

馬小玲邊走邊在心裡吐槽道。

張臨淵看著他們在不遠處站定,然後收起劍氣朝箭頭走過來,俯身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看到箭頭又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他急忙安慰道:“你們不是常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嘛,怎麼,這麼一次失敗就把你給打倒了?我認識的箭頭可是犟的很吶!”

箭頭看著不遠處的袁不破,又看了看馬小玲,似乎在思考什麼,張臨淵正準備再說教幾句,誰知,箭頭猛的轉過頭來,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肩膀,雙眼放光的盯著他。

張臨淵被箭頭的眼神嚇了一跳,甚至本能的菊花一緊。

他一邊掙開箭頭抓著他的雙手本能的向後躲閃,一邊急聲問道:“喂喂喂,你別這樣看我啊,我的取向很正常的,再這樣我可要戳你了啊,不是,我可要用劍氣戳你了啊!”

箭頭絲毫不顧及張臨淵的“驚慌”,一個箭步追上他,又是故技重施的雙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喂喂喂,你別仗著有馬小玲撐腰就想為所欲為啊,我可不慣著你,惹老子毛了把你屎給你打出來信不信!”張臨淵警告道。

“教我妖法!”箭頭凝聲說道。

“啥?”張臨淵有些沒聽清。

“教我殺殭屍的妖法!我要殺了完顏不破!”箭頭雙眼死死的盯著張臨淵,頗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不放手的決絕。

聞言,張臨淵反而一陣放鬆。

好傢伙,嚇死老子了,這傢伙剛剛那眼神,我還只是在外國藝術小電影裡的痴男身上見過,差點以為這傢伙想對我做些什麼呢,還好還好,我可不想讓這傢伙體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個穀道熱腸的人。

見張臨淵遲遲不給自己答覆,箭頭又著急的問了一遍:“快點教我殺殭屍的妖法,我現在就要學!”

張臨淵緩緩按下箭頭抓著他的手,笑著看著他,訕訕的說道:“嘿嘿,我不會啊!”

“怎麼可能?你剛剛的那一招,我都看見了,完顏不破很是忌憚,我知道你能殺了他的,教我!我拜你為師!師父在上,請受···”

“角豆麻袋!”箭頭說著說著就要跪下拜師,張臨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