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商量好了應對魔星的手段,接著又對鬥法的其它方面做了安排。

眾人所在地方是求叔的產業,雖然求叔稱這裡為診所,其實更像一家小型的醫院,這裡剛剛裝修完畢,計劃在一週後營業,這時候只有他們一群人在,也不怕殃及無辜。

為了防止堂本靜等人的突襲破壞,求叔在外面還佈置了一整套他門派內最強的陣法,求叔很篤定的告訴眾人,憑堂本靜的實力,還不足以突破。

“那如果是藍大力或者徐福出手呢?”馬小玲擔憂的問道。

“放心!這不是還有我呢嗎?他們實力強大,我的劍氣也未嘗不利!”

這時候,張臨淵站了出來,凝聲說道,手中劍芒一閃而沒。

看著戰意高昂、信心滿滿的張臨淵,馬小玲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確實需要這樣的精神。

隨即,又想到了一回來,就躲進樓上房間的況天佑,馬小玲剛放下的擔憂又浮上心來。

這個男人,從昨晚聽到那聲將臣的長嘯之後,整個人就變得無比的頹喪,回來之後也沒有太多的好轉,還是止不住的恐懼和顫抖,這個時候,恐怕指望不上了。

在見到朝夕相處六十年的大哥佑突然變成這副樣子,復生心疼不已,在佈置好了全樓的監控設施之後,就跑到樓上陪著他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馬小玲不由得有些擔憂。

這時,求叔嚴肅的說道:“正面真刀真槍的戰鬥,我們雖然不懼,但就怕他們使用其它手段,堂本靜吸了那麼多人的血,短時間內會功力大增,先前聽未來講過,堂本靜身為殭屍的能力就是入夢,我們不得不防!”

張臨淵這時接過話茬,說道:“我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夢境其實就是人的潛意識,只要信念夠強,就可以反過來控制夢境。”

“那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在夢境中,誰覺得自己最兇,誰就是最兇的啊!”小魚好奇的問道。

“也可以這麼理解,但人想要知道自己在做夢,卻並不容易,所以,該有的防範措施還是做!”求叔點了點頭說道。

接著,他又繼續說道:“我給你們畫一道符咒,如果一不小心陷入到夢境之中,這道符可以幫助你們擺脫夢境,但前提是,你要清楚自己在做夢!”

說著,求叔在馬小玲、張臨淵還有小魚的手上各自凌空畫了一道符咒。

這符咒在手上,輕輕閃了一下便消失不見。

對此,小魚好奇不已,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又看,還拿起張臨淵的那隻手,搓了搓,看樣子是想看看那個符咒哪裡去了。

“對了!天佑和復生,還有珍珍他們呢?”求叔問道。

“天佑在樓上,復生在陪著他,珍珍···珍珍和司徒奮仁去了二樓的小教堂,這種符咒我也會畫,我去給他們畫吧!”

馬小玲解釋了一下,轉身就去往了樓上。

“求叔,你先準備,小魚有療傷的能力,我們去看一下珍珍和司徒他們,看看能不能幫到什麼忙!”張臨淵對求叔說道。

求叔答應了一聲就轉身進入手術室準備去了,張臨淵和小魚一起來到了醫院的小教堂。

此時,馬小玲來到了樓上的房間,打發復生去檢查各樓層的監控裝置之後,她輕輕的坐在了況天佑身邊。

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沉默無語的男人,她擔憂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況天佑的眼中仍是充滿了恐懼,緩緩的回答:“將臣,山本一夫,還有你們馬家的傳人,所有影響我一生的人,一個個在我身邊再次出現,想不到一個噩夢能延續六十年!”

接著,他又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奈的繼續說道:“我越來越相信臨淵說的,我們其實是生活在一部影視劇中,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