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大廈每天晚上都有人都有人發瘋,懷疑是惡靈上身,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真不知道求叔在擔心什麼,還讓你來盯著,就這麼不信任我的能力啊?”

看著站在門口的張臨淵,馬小玲沒好氣的說道。

“求叔是關心你嘛,而且我看你最近確實狀態有些不好,以防萬一嘛!”張臨淵微笑著替求叔解釋道。

馬小玲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把他讓了進來。

張臨淵回來之後還沒有來過馬小玲家,進來之後發現“靈靈堂”還是原來那個樣子,自己的工位還在,金正中的工位也還在。

看到張臨淵盯著那兩個工位看,馬小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只是懶了一點,不想收拾,你別誤會什麼啊!”

張臨淵卻自來熟的坐回了原來自己的工位上面,一轉頭,看到了旁邊金正中的工位上面還放著他的那件佛手法器,再看自己的位置,桌子上居然擺放有兩隻紙鶴,紙鶴疊的很精巧,可用來疊紙鶴的紙卻有些奇怪,花花綠綠的,就像是那種用來包花束的紙。

這肯定不是張臨淵疊的,他沒有這手藝,他忍不住好奇剛想拿起來看看,卻被馬小玲眼疾手快的奪了過去。

“我···我疊著玩的,你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東西咱們就出發!”馬小玲似乎有點尷尬,語氣略顯緊張,說完,她轉身去廚房旁邊的神龕處點了三支清香,拜了馬家先祖。

看著這一幕,張臨淵突然有種夢迴當初的感覺,以前他和馬小玲、金正中要出任務的時候,馬小玲總會在出發前拜一拜馬家先祖,不得不說,那一手點香的手藝,帥的一批,張臨淵學了好久都沒學會,他最多用劍氣把香削斷,卻不能點燃。

馬小玲拜完先祖,轉身就去收拾工作中可能會用到的道具,可她好像狀態真的有點不好,好幾次都拿錯了,見狀,張臨淵走上前,輕聲說道:“還是我來吧!”

“你?你知道我要用什麼符咒嗎?”

張臨淵一邊開啟各個抽屜熟練的往出拿各種符咒,一邊笑著回應道:“你忘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我和正中在做嗎?”

張臨淵不會疊紙鶴,但他會疊幸運星,他熟練的將黃的、藍的、紅的各種符咒疊成一個個小巧的星星,再分門別類、整齊劃一的放進了馬小玲的化妝箱裡。

之所以要把符咒疊成這個形狀,主要是因為馬小玲的習慣,她覺得這樣不僅可以攜帶更多的符咒,而且施放的時候也能更快速的找到正確的符咒。

做著這熟悉的工作,張臨淵不禁有點唏噓,心中也有些感慨。

“這明明沒有過去多長時間啊,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久違了感覺?”張臨淵不禁在心中忖道,又回頭看了看熟悉的“靈靈堂”,不由無奈的笑了笑。

金正中被命運控制,在島國被自己斬殺,聽說丹娜姑婆最近也老是躲著不出來,自己有了小魚,工作也去了求叔那邊,珍珍也因為得知了況天佑的真相和司徒奮仁的死變得鬱鬱寡歡,小玲身邊突然一下就變得冷清了,看著馬小玲現在的樣子,張臨淵忽然覺得她挺孤獨的。

唉,也不知道況天佑這根木頭最近怎麼樣了,好像聽說他們警局最近人手有點緊缺,一天忙的見不了個人。

就在張臨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響了。

馬小玲正準備起身去開門,張臨淵卻本能的搶先一步。

這個情形就像當初的時候一樣。

“哎?天佑?你怎麼來了?怎麼,今天不用上班嗎?”

說曹操曹操到,張臨淵剛剛還在心裡唸叨,這轉眼況天佑就找上門了。

見到開門的是張臨淵,況天佑也怔了一下,他知道張臨淵現在在求叔那裡上班,而且這傢伙最近一直在陪著小魚,已經很久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