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多嗎?”

“幹什麼?”

暮染又環視了一下四周,“你確定沒有人跟蹤我們吧?”

“染染,你到底要幹什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先跟我來。”五皇子府,

“五皇子,宮裡來人了,說是皇上突發急病,讓五皇子趕緊進宮。”來人神色慌張看來不是小事。

“怎麼會這樣,今天早朝的時候還好好的啊,讓太醫診脈了嗎?有沒有說是什麼病?”祈承燁邊走邊問。

“奴才還沒來得及問,宮裡來的人就在大廳等著。”

祈承楠心急,很快就來到大廳,那太監看見祈承楠忙上前說道:“五皇子殿下您終於來了,皇上突然昏迷不醒,太醫也診不出是什麼病,芸妃吩咐奴才趕緊來請五皇子進宮,皇后也已經派人去通知太子殿下了。”

“我這就隨公公進宮。”祈承楠心急如焚,雖然他討厭自己的身世,可是父皇對自己的寵愛是真的,不管這寵愛是因為母妃,還是因為覺得虧欠了自己,畢竟他對自己是真的很好。

此時太子也已經得到了訊息,不過看他的神態倒是不慌不忙,等他到了皇宮的時候,祈承楠早已到了聖武至尊。

“到底是怎麼回事?”祈承燁問祈國皇帝的近身公公。

那公公嚇得渾身發抖,“奴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他就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的時候,忽然昏倒了趴在桌子上,奴才趕緊讓人去請了太醫還有皇后娘娘。”

“廢物,你是怎麼照顧父皇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昏倒呢?太醫呢?”

那跪在地上的一眾太醫個個直流冷汗,本來診不出皇上的病已經夠他們害怕的了,現在問他們的可是最冷酷殘忍的太子殿下。

“說話,光擦汗幹什麼?”祈承燁怒吼道。

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一些的太醫回道:“啟稟太子殿下,臣等個個都為皇上把過了脈象,皇上的脈象平和不像是身體有恙,又不像是中毒之類的,臣等無能,實在是診不出皇上的病因。”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廢物,養著你們還有什麼用?還不如都死了算了。”

“還請太子息怒,太醫他們也已經盡力了,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祈承楠說到。

祈承燁看著祈承楠,“五皇弟看起來怎麼一點兒都不著急啊,誰都知道父皇平時最疼愛的就是五皇弟了。”

“太子殿下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如何會不著急,就算殺了這些太醫又能怎麼樣,父皇還是無法清醒過來,還不如留下他們一起想辦法,畢竟他們比我們更懂醫術。”

“五皇弟這麼說,倒是為兄不懂事了。”

“太子誤會了,我們也都是為了父皇好,只是太子過於急躁了而已。”

芸妃一邊用手帕抹去眼角的淚,一邊問道:“現在有什麼方法可以救你們的父皇嗎?”畢竟這個男人也是自己曾經愛至深處的男人,得知他出事的瞬間,她慌亂地不知所措,只好趕快讓人通知楠兒,讓他趕快進宮。

祈承燁對這個女人只有厭惡,只往祈國皇上的床邊走去,祈國的皇后也就是祈承燁的母后就顯得平靜得多,多年的冷落已經磨滅了她對皇上的熱情和心意,此刻看他躺在那裡也跟看著一個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她甚至希望他快點死去,好讓燁兒早點登上皇位,這樣也算她沒白在皇宮呆這麼多年,只是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燁兒從七歲那年就突然變得對自己跟冷淡,看著自己的目光很冷,似乎還有厭惡在裡面。

祈承楠想了想,說到:“也許我們可以請夜深寒來幫父皇看看。”

芸妃眼裡湧起希望,“夜深寒?就是那個傳聞種醫術無人能及的夜深寒?”

“就是他。”

祈承燁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