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發現了可是要殺頭的,原來這大皇子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麼謹小慎微,反而大膽得很,雖然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大多帶兵的將軍都成了自己的人,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就只能指望這些禁衛軍和自己的一隊親衛軍。

可是這些禁衛軍在皇宮呆慣了,懈怠是難免的,怎麼抵得上日日訓練的軍隊,要是能調動皇陵的軍隊就好了,皇陵離皇宮很近,而且皇陵裡的軍隊都是高手,那是乾國專門用來對付造反之人的,可是他手上沒有傳世玉佩,沒法調動他們,他們不認皇帝只認玉佩,必須是乾國皇室之人拿著玉佩去才肯出兵,沒想到他乾茗羽也能到如此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只有自己,他還能逃出皇宮去聯合自己的勢力再回來推翻乾茗誠,可是母后怎麼辦?一旦皇宮被攻陷,乾茗誠豈會放過母后。

就在乾茗羽一籌莫展的時候,守在外面的太監走了進來,“什麼事?不是讓你在外面守著嗎”

“皇上,有人在宮門處送來這個,說是十萬火急,還說皇上看了就明白了修真強者在校園全文閱讀。”太監把手帕遞上。

乾茗羽接過手帕,疑惑地展開,純白的絲帕上,只有血紅的三個字:君影草。

乾茗羽激動不已,在這種危機的關頭,沒想到還能見到她,“她人現在在哪裡?”

太監不明白外面已經亂成這樣,為什麼皇上還能笑得如此開心,“來傳話的人說在宮門口等著。”

“快讓人去接。”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

“等一下,我親自去。”他想要快一點見到她。

趁著那人去傳話的空檔,容子云幫暮染拔出了肩膀上的箭,可是他出門帶的所有藥都在馬車上,現在身上根本沒有藥,只能簡單地包紮。

等到乾茗羽趕到的時候,血已經滲透了暮染的衣服,鮮紅的一片,乾茗羽頭上有些薄汗,這已經是他的輕功所能達到的最快的速度了。

暮染一看見乾茗羽的身影,心頭一鬆,“你終於來了。”

“你怎麼受傷了?走進去,我幫你止血。”乾茗羽盯著她被染紅的衣服皺眉,說著就要帶她走。

暮染從懷中掏出其中的一塊玉佩,她已經準備好了的,遞給乾茗羽,“給,希望不算太晚。”

乾茗羽接過,滿臉不可置信,“它怎麼會在你那兒?”這個玉佩的用處只有皇室中的人才會知曉,就連大臣們連它的樣子都沒見過,而奇怪的事這玉佩怎麼會在她哪裡,而且她似乎知道這個玉佩的秘密。

“它是不是能阻止這場戰爭?”

“你怎麼知道它能調動皇陵裡的軍隊的?”到底是誰告訴她的?

暮染詫異,“什麼能調動軍隊?我不知道啊。”她以為只要證明乾茗羽不是謀朝篡位,就可以壓下這場戰爭。

乾茗羽不解,不過這對自己來說確實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管怎麼樣,你的到來無疑是救了我,先別說話了,你的傷口還在流血。”說著一把抱起暮染,暮染看向身後的容子云等人,“他們是我的朋友。”

乾茗羽這才意識到原來這裡還有別人,對旁邊的守衛說道:“帶他們到乾熙殿。”說完就抱著暮染‘飛’遠了。

容子云雖聽暮染說她和乾國的太子是朋友,可是見到乾茗羽對暮染的緊張程度,他還是有些意外,看來他們城主的情敵可是不弱。

這下守城的侍衛們對他們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開玩笑,皇上都親自來接人了,看樣子,宮裡又要多一位新主子了。

乾茗羽抱著暮染到了乾熙殿,忙叫人去請太醫。

“快去皇陵,別管我了,這點血又不會死人,耽誤這一會兒,又有多少無辜的百姓要喪命,快去。”

乾茗羽也明白事態嚴重,把暮染放在軟榻上,“太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