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啊一聲。

忽而想到宮口全開的感覺,猶如肋骨斷裂,那過程……簡直無法形容的,她居然沒啥感覺?

大概是因為她想著,然後心裡關注了起來,這會兒她感覺到痛了,秀眉微擰,“小諾,我……疼起來了。”

許諾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準備東西的一瞬間,白萍的速度這麼快,立即把崽子們趕出去。

可見白萍那麼恐懼,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想著剛才有兩崽陪伴,她就輕鬆。

其實生產這件事,如果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倒還好,不知者無畏,可偏偏白萍是醫生,她瞭解生產的全過程,知道有什麼風險,還知道順產的疼痛程度,所以她的心裡多少有些暗示。

這於她來講,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許諾安排了兩崽在外面的小屋和白萍講話,還給兩崽戴了小話筒,確保白萍能聽到。

大寶和小寶真的是……一本正經的搞笑。

大寶說:“哎呀,這個妹妹真是不聽話,她出來我會好好的打她pp,教她要怎麼好好的愛媽媽。”

小寶說:“嗯,教妹妹怎麼愛媽媽。做個貼心的小棉襖。”

貼心的小棉襖這詞兒,還是許諾時常說,我的兒子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兩崽子學會的。

聽著兩隻崽的聲音,白萍慢慢地冷靜下來,當然疼痛還是有的,只是她稍稍冷靜。

許諾都快要懷疑這兩隻崽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功能,居然這麼能安撫產婦。

有兩隻崽穩著,許諾便把所有的東西拿了出來,她特製的藥,還有特別的呼吸法。

正當萬事俱備,只等娃出來的時候。

許從武鬼哭狼嚎了起來,“媽,你讓我進去,我要進去陪著我媳婦兒,媽……”

許諾一頭的黑線。

看著白萍問,“二嫂,讓這個傻子進來不?”

白萍想了想,直搖頭,“不……不讓……”

明顯許諾也感覺到了,他給她一種無形的壓力。

畢竟他們還處在熱戀期,在意彼此在彼此心中的形象。

白萍是知道生娃時,屎啊,尿啊都一起來的。畢竟在用力的時候,可能用力不對。

於是許諾走到了門口,“二哥,你要真沒事兒,趕緊去做飯,做我二嫂喜歡的,別在這裡吵吵。

我寶好不容易把二嫂哄好,你又來製造焦慮,你要不聽話,我把你打暈!讓你不能第一眼看到小侄女。”

許從武望眼欲穿的看著屋內,唇動了動,“我……我擔心,我想進去陪著阿萍,她身子那麼弱,她那麼怕疼,我……”

許諾真不想廢話了,拿起注射器就要給許從武來一針。

他妹這針有多兇。

他是非常的瞭解。

一針能讓你睡到天荒地老。

所以許從武撒腿就跑了,他不想看不到他的寶貝疙瘩,所以他乖乖去做飯了。

雖然飯做得心不在焉,老切到手,老燙到手,一百次想去看白萍生產時,他再次想到許諾的注射器,最後作罷。

而這邊屋裡。

白萍聽著兩隻小崽說話,心神平靜。

哪怕很痛很痛的時候,她也能冷靜下來。

然後許諾就在白萍的耳邊說,“宮縮來了,我們趁這個機會把小囡囡生下來,你按我說的做。”

白萍點點頭,知道許諾是全面性的人才。

她教她怎麼用力。

白萍就跟著學。

雖然第一次噴出一點尿,還有一點屎。

開始她還有些心理負擔,後面就無所謂了。

因為許媽很快的清理掉。

然後她也掌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