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這種情況,傅零月還沉浸在昨夜的親密之中,一時還未反應過來。

“卿……”

只是心頭的疑惑還未說完,遮陽已經一個大跨步上前,橫在兩人中間,臉上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對著傅零月感嘆道:

“唉呀呀,剛才的情況還真是令人臣擔憂啊!”

“咱們東華國年少有為的丞相大人,萬一摔傷了身子,摔壞了腦袋,這對咱們東華國豈不是天大的損失?!”

看著眉頭逐漸擰緊,眼神微芒泛起的傅零月,遮陽話鋒一準,對著身後不遠處躲在角落中幾名竊竊私語的宮女太監故意提高音量說著,

“公主殿下此番出行為何不坐轎輦?公主殿下難道不知道這宮內是禁止騎馬的嗎?”

“本宮自……”

“奧,原始如此,臣明白了,公主殿下剛才是一時急火攻心,害怕丞相大人有閃失吧?所以情急之下斬斷了這白馬的韁繩,縱馬而來是吧?”

“我……”

當傅零月再次想開口說話之時,遮陽和23號兩人一人拉著傅凌月,一人拉著君卿決已經坐在了出宮前往循州的馬車之上了。

馬車內。

遮陽長舒一口氣,破天荒的責備道自家表姐,

“表姐,我的姑奶奶喂,剛才你可真是嚇死我了,你不知道你的好父親多年前下令宮內禁止騎馬嗎?宮內縱馬視同謀逆!”

“這事要是被你那好哥哥好姐姐的眼線瞧去了,聽了去,還不知道去你那個好父親那邊怎麼編排你呢?”

一身勁裝女子看著遮陽那焦急的小模樣,甩了甩頭頂高高的馬尾,終於是忍不住挑眉笑道:

“陽,這一世我真真切切經歷過,何嘗不知曉這是違反宮規的事?此番作為,我不過是想試探試探我那好父皇的底線在哪裡?”

既然以後要做的本就是被人詬病的亂臣賊子,那事先放縱一次又如何?

她傅零月最是不喜這朱牆之內的明爭暗鬥。

“這第二嘛,我既然要從冷宮中出來,那必然得讓傅緒年和傅遠媚知曉,我,傅零月不再是那個在冷宮中唯唯諾諾的廢物。”

她越是將野心外顯,越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這即是讓傅緒年和傅遠媚將對付傅頤年的心思使些在她身上,又可讓他們以為傅零月當真的無腦逞能之徒。

說完之後,女子難免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君卿決,語氣中帶著些酸澀和無奈的開口,

“卿卿,我自是知曉你是想避嫌,不想讓我陷入流言的漩渦之中,但是,”

“我只要一想到是因為我現在不能替你遮風擋雨,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與你同行,我就覺得……”

眼見女子一向凜冽沉穩的眉宇之間染上幾分化不開的憂愁。

本來顧及腰疼在一旁端坐維持儀態的少年,再也忍不住往傅零月身邊挪了挪,心疼的伸出發紅的指尖,撫上女子的眉頭,柔聲安慰道:。

“阿月莫言。現在只是鳳陷林間,龍游淺灘罷了。眼下情況可能還需要些時日。既做大事者,何必急於一時呢?”

她怎麼總是這樣?總是想替他遮風擋雨?

“好了好了,我真是沒眼看了。”

遮陽面色複雜的出言打破馬車內粉色的氣泡,歪著頭看了一眼前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後,便轉頭掀起車簾的一角。

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遮陽忍不住回頭委屈巴巴的開口,

“表姐,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現場直播?傷害我這個單身貴族?現在快到城門口了。我們不能出城。我和阿傾就送你們到這裡了。”

而這頭,傅零月拉著君卿決的手,瞭然的點了點頭,

“好,小陽子,你和阿傾就